“飞坦么?马上就来了。”
派克诺妲没有直接回答你的问题,而是侧了侧脸,漠然的向后退了一步便想要离开这间房。
毕竟她不过是受飞坦所托,顺便投喂一下他的宠物,派克诺妲早就读过你的记忆,不过是一个被培养过的玩具,并不能对旅团造成任何麻烦。
旅团之间不会随意插手他人的爱好。
“知道了,谢谢你。”
你看着她,表情认真的点了点头,银白色的发丝在你的垂头之间微微滑落到白皙的手背。
你以极其乖巧的姿态看着派克诺妲离开了这里。
“嘭!”
随着门被关上的声音,派克诺妲。缓慢的从楼上走向楼下,而越是向下鼻尖越是能传来隐隐约约的血腥气味和若有若无的哀嚎。
也许是出于一种诡异的看戏姿态,派克诺妲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到了审讯室的门口。
“咚咚。”
正在审讯中的飞坦实在难以忽略这个声音,一般情况下派克诺妲也不会主动的来到审讯室。
停下手中用来审讯的工具,随之停下的哀嚎也断了层,短促的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叫。
地上斑驳着的深一层浅一层的黑红痕迹也不再流动。
一个可能在脑中如同风暴瞬间飞舞,在结束了早就得到答案后出于兴趣的施虐。
飞坦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派克诺妲。
“她醒了。”
不需要名字,飞坦就能明白派克诺妲口中的‘她’是指谁,原本下去的肾上腺素又开始向上迸发。
难以形容自己为什么一直要带着这个没有用的家伙,但似乎自从那次之后,自己和她之间除了微妙的感情,还有更多的是来自于她的特殊体质对自己的影响力。
原以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失,但就像一只咬住不放的吸血虫,丝丝的牵连着与你之间的链接。
“嗯。”
飞坦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现在对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派克诺妲了然。
接下来的事情就与自己无关了。
派克诺妲并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也如愿看到了飞坦的反应,所以不再停留在这里看好戏。
当然了。
她不感兴趣不代表其他人不感兴趣,至少对飞坦宠物很好奇的侠客来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