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您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性应该是比我们这种手底下的人要清楚的。
您这样大张旗鼓地找他,大少可能半点风声都没听着么。”
电话那头的齐凯言沉默了一下,继而开口,他的嗓音听起来疲惫极了,“我知道……叶彤姐我都知道,可我必须要见他一面。”
“大少要是愿意来见您这一面,还用您等到今日,又求到我这个曾经手底下做事的人这里来吗?”
叶彤劝道:“大少同您过往不薄。齐先生,你不如向前看,这么多年了总不该白白蹉跎了。”
叶彤这话讲得算是露骨了。
齐凯言闻言呼吸一滞,“是他的意思吗?”
既然齐凯言都这么问了,叶彤索性就把话说开了,“大少的意思是好聚好散。您要是想要什么补偿,自然是不用愧于开口的,毕竟算是他对不住您。”
“可我必须要见他一面。”
“可我真的帮不了您。”
叶彤有些为难,同时她也不理解齐凯言此时的执拗从何来儿。
在她看来,本就是拗不过大腿的胳膊,低头认了就是。
且无论如何看郁容尚且念着两分旧情,凭着这两分情意走好聚好散,往后见面了说不定还能有点人情。
如何看都是对齐凯言这种人而言最划算的路子了。叶彤不懂,齐凯言怎么就这么拎不清。
难不成非要把情分消磨干净,十几年的时间换一场相看相厌么。
在叶彤这里碰了壁,饶是齐凯言再不情愿,他也只能求到了陶佳戚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