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学过这个……”然后在江姜看蠢货的眼神之下奋力反驳,“我哥那是什么都会但也没特别的天才,这才从小接受斯巴达式教育。”
“而本人呢,从小展现了惊人且天才的艺术天赋,自然是要重点培养,陶冶心性,怎么能叫铜臭玷污了我高洁的艺术灵魂。”
江姜一文件夹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你能早上三点把我从你哥床上拖起来去拍日出,就应该可以早上五点起床学一下基础的理论吧?”
郁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在地上打成一团的俩人,他面不改色一脚一个踹起来,“别天天磨蹭我的人给你打白工,按小时收费的知道吗?”
郁文玉爬起来,揶揄道:“哟,人还没过门就护上了?”
郁容呵了一声,“下礼拜我和江姜要出去一周,既然说了要学,记得天天去公司找叶彤报道。”
江姜一手捂住了郁文玉的哀嚎,探头问,“下周?出去玩儿吗?”
郁容轻轻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当然是——去见证胜利。”
“啊……”他这儿一说江姜也反应了过来。
“我都要忘了。”江姜也笑了起来。
一月是王室旗帜上洁白的郁金香盛开的季节。
——也是一切尘埃落定的时节。
“我喜欢一月。”江姜说。
他送给齐凯言的那一份大礼,或许可以缓上一会儿,谁不定甚至可以连同自己与郁容的婚礼请帖一起送给他。
江姜自觉郁容知情识趣,他的爱情不能叫郁容低头无所谓,可双赢的利益总该叫郁容心动。
——就像他们的开始一样。
郁容: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四十米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