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是个直脾气,与人相处也不太喜欢去看背后倚仗。
虽然和齐凯言算不上多好的兄弟,但多少能称一句朋友。
“好啊……”齐凯言有点儿期待,又想起来刚刚在江姜身上看到的痕迹,他组织了一下措辞,“江姜……那小孩是不是找男朋友了?”
“嗯?”郁容有些没料到他突然讲起这个,“怎么了?突然说起这个。”
“感觉不是个好人。”齐凯言比划了一下,“他前面睡觉的时候裤腿蹭上去了,小腿上一道道的,怪吓人的,脖子上好像还有掐痕,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太不尊重人了。”
太不尊重人且不是个好人的郁容:“……”
“这说不定就是人家玩儿的花样呢。”郁容找补道。
齐凯言一手推开房门,回头皱眉道:“可这也太糟践人了,哪儿有这样的……”
他话没说完就被郁容一手按着腰推进房间猛地按在了墙上郁容比他高了大半个头,此刻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瞥着他,郁容有些轻佻地勾了一下齐凯言的下巴尖,那只按在腰上的手也有点儿不老实地把人身上的衬衫往外扯,“你管别人的事情干嘛,管管你老公床上的事儿呗。”
齐凯言的身子被他弄了那么多年,郁容随手一摸就叫他麻了半边身子,齐凯言赶紧抬手去推他,“别!别!郁容!这是你家里!”
郁容的手被他按着,也没去挣,“所以呢?我家隔音很好。”
“那也……那也不行……”齐凯言低声呐呐道:“太奇怪了,你爸妈都在呢……”
“……”郁容看了他一会儿,想了想说:“可你以后都得在家里住啊。”
齐凯言拽了拽他,“可是……可是没结婚之前就在父母家里……就很奇怪啊……而且今天是第一天……要是被听见了……太不庄重了。”
郁容的眉梢抬了一下,旋即面无表情地放了手,“好吧,等你习惯了再说。”又有点儿愤愤,“反正老子又不是开不起房。”
“喂?父亲……”江姜接起电话之后就一手按灭了烟头。
“Honey,你姐姐已经见过了你那边郁先生派过来的人,我想一切很快就要尘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