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就是郁容笃定,江姜爱自己,他那么爱自己,怎么舍得自己为难呢。
既然小孩儿姿态都摆出来了,郁容觉得自己也该让一步,给点儿东西,彻底稳住他。
叫他至少这一阵别想着对齐凯言开口提这件事,至少要等到尘埃落定,这件事在如何都影响不了齐凯言的所有权的那一天。
“我会和齐凯言分手的。”
郁容站在江姜面前,看了眼康庾的尸体,抽了两张湿纸巾替他擦拭脸上的残血。
江姜面无表情,只是那对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郁容。
直到郁容帮他擦完脸颊上所有的鲜血,才蓦然笑开,“你说什么呢?”
“我杀了他只是想保护你,他想借我的手去R国,郁容,我没有想过用这件事来跟你做交易。”
“我知道你心里有齐凯言的,我不想要你为难。”
——我从来不想要齐凯言在你身边的位置——我只想要齐凯言在你心里不再有位置。
江姜半仰着头,那样无害而又虔诚地仰视着郁容。
郁容没有说话,他垂下了眼帘,打量着江姜那张与半身鲜血全然不符的脸。
江姜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还要小上一些,又因为没有受过什么人情上的苦楚,很容易就表露出极具欺骗性的属于孩童的天真。
江姜因为郁容的无动于衷有些慌神,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你不相信——唔!”
他的话没能说完,就被郁容咬在了唇齿间。
江姜的身躯只是僵硬了一刻,就很快习惯性地柔软了下来,他环上郁容的脖子,承受着郁容比较起往常更为强势粗暴的亲吻。
郁容把他按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他进入江姜身体的时候白色大理石上的血迹还没冲散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