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瞪了郁文玉一眼,但到底还是默认了。
郁容坐下之后就立刻吞了褪黑素。郁容不是很喜欢长途飞行,毕竟哪怕是私人飞机也无法彻底拯救高空中干燥的空气。
两兄弟不愧是亲生的,自从关上舱门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倒是睡眠规律的齐凯言和失眠症患者江姜,两个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人断断续续地讲了一路话。
——主要是齐凯言在讲,江姜不得不听。
下了飞机一行人就无缝上了安排接送的商务车,没什么机会感受一下北地干燥硬冷的寒风。
江姜眼睛下面的青色比上飞机的时候更重了一些,嘴唇也没什么血色,看上去有些憔悴。
齐凯言照顾人照顾惯了,他坐稳之后就递给他江姜了一杯热水。
江姜接了就愣住了,他有些尴尬地递还给齐凯言,“额,我不能喝热的。”
齐凯言有些无奈地接了回来,“多喝热水对身体好。”
江姜解释,“我喝了不舒服,觉得嗓子疼。”
齐凯言觉得稀奇,他用手指头怼了怼郁容,“诶,怎么还有人有和你一样的怪毛病啊?”
郁容一觉睡醒,说话也透着点儿懒洋洋,“就是疼啊,而且有一股水的味道,我就是讨厌。”
酒店提前清了场,只留下了必要的工作人员。
车一停稳,就有一名经理打扮的高挑男人站在车门边,他一手扶在车顶,“您好……”身后是两列服务生,一道与他迎接贵客的到来。
郁文玉一下车,就嚷嚷着肚子饿。郁容询问了一下齐凯言的意思。齐凯言到现在也不是很困,就半无不可点了头。
酒店的餐厅就和酒店玻璃房的主题一样充满特色,一溜的矮桌+圆毯,郁文玉一坐下就坐没坐样地往江姜腿上倒了下去,然后举起手机继续打没打完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