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是男人貌似温柔地轻啄脸颊,实则诱哄,“别怕,放松……对腿分开些,乖孩子。”
那怒张的性器就这样真真切切地抵在了被玩弄的泛粉微张的穴口。
而后在郁容一个深入的吻中,江姜被结结实实地生生插了进去。
身体叫另一个男性的阳具嵌入的快感太过巨大,江姜几乎是在郁容彻底插进去的那一刻就射了出来,爽得他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徒劳而无神地张了张口。
因为姿势的原因,性器进入的格外深,郁容抱他抱得格外的紧。
这一切的一切都叫江姜产生了一种自己被深深眷恋爱慕着的荒唐错觉。
——这是爱情吗?
他在情欲的波涛与快感沉沦间恍惚不清地这样想着。
郁容就这个插入的姿势把他放平在床上,而后掐着他的腿根深深地顶了进去。
江姜伸出舌尖向他索吻,另一条腿勾在郁容结实的腰背上,又在激烈的动作与滔天的快感中在细腻的面料上架不太住而滑落下来,几次三番叫郁容直接架着膝弯捞上了肩头。
他身体的柔韧性当真很好,这样扭曲的姿势也能毫不费力地摆着。
那条修长漂亮的腿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随着郁容的动作一晃一晃,脚跟时不时的点上郁容腰背。
到后来江姜已经不太记得他什么时候射了出来,以及射了几次,他只记得自己的穴里灌满了郁容的东西,多到含不住淌了满腿。
做到后来他其实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只是下意识地眷恋攀附在那个男人身上,叫他插得更深入些。
他无法自拔地迷恋这种被占有,被精液标记沾染的感觉。
床单后来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郁容把他抱去了浴室清洗。
又没忍住把人按在瓷砖上又来了一次,那一会儿江姜已经站不住了,全靠郁容捞着才没直接跪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