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摇了摇头,自认这阵子过得太松懈,幸好瞧出来的是自己亲妈,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郁容这么想着一抬眼,却又看到江姜那么一副看好戏的嘴脸,两人这么互相看了十几秒,郁容突然舒展脊背放松地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他抱臂上下打量了江姜两三秒啧了一声,“我还真是有些亏啊,明明什么都没干呢,就一个两个都觉得我们俩有那么一腿。”
江姜侧坐上了郁容身前的办公桌面,他伸手勾了勾郁容的领带,“是我……不让你干吗?”
郁容不说话,任由江姜居高临下地一寸寸把他的真丝领带从西装马甲里抽了出来,金贵柔软的面料在掌心里被揉抓出了明显的褶皱,底部七叠的褶子也散了开来,“在家里,穿成这样,给谁看呀?”
郁容瞥了一眼自己报废的领带,看着江姜有些笨拙地解开然后从郁容的脖子上抽掉。
“我真的好好奇呀,郁文玉说你和齐凯言在一起之后,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守身如玉了,我特别不能理解,你看我爸爸妈妈也各玩儿各的,但是他们的爱情始终长久。”
“为什么爱人之间要互相制约呢?”
郁容自下而上地看了他一眼。
江姜兀自在徐徐诉说着,语调幼稚天真而又希冀向往,“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才十四五岁吧,是我第一次离开父亲的身边独自来到母亲的国家,这里的风土人情完全不同,连爱也是不一样的。”
男孩儿说完去看郁容的表情,见男人的神色分毫未动,他揉了揉拿着那根领带,然后突然叹了口气,“你这样一点反应都不给,我怎么演下去吗?”
郁容啧了一声从他手里抽回自己拿根保守蹂躏的领带。
江姜的掌心骤然一空,他认命般的叹了口气,诚实道:“行吧,我就是喜欢你想搞你,benefitrelationship要不要来一段。
虽然我活可能不好,但是长得还是挺好看的,也不粘人,嘴也很严,没有想当郁夫人的心,你考不考虑做一下男菩萨照耀一下普罗大众,操粉吗郁容?”
郁容彻底被他逗乐了,他挺喜欢江姜的。
素了那么久,骤然被人这样不好拒绝的热情追求着,说是一点儿心猿意马没有是假的。
只是他和齐凯言的关系已经迈入稳定期很久了,那么一点儿诱惑,不足以叫郁容承担那么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