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悸啊了一声,眼神有些促狭,“那就是还想再玩两年。”
“哪里……”齐凯言失笑,他一向不在外人面前替郁容。
倒不是介意性取向或者郁容的身份,只是觉得没必要。
秦悸把空杯放在了路过的服务员手中托盘里,感叹了一句,“现在年轻人也别太早结婚,你看我就是活教训。单亲爸爸不好当哦。”
齐凯言皱了皱眉,他工作和生活向来分得开,秦悸现在的话题对他而言过于私人了。
秦悸见他沉默,笑了笑抱歉道:“你看你看,是我不好。”
随后秦悸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轻车熟路地转到了工作之上。
但齐凯言一向敏锐,他入职以来与秦悸共事两个多月,对他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很是欣赏,两人也磨合的不错,秦悸对他向来是老板对属下能力的欣赏,带着点前后辈的意思。
交往尺度一向掌握的很好,今天这一出越界可以说来得莫名其妙。
饶是齐凯言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若说冲着郁容来,秦悸话语中好似全然不知。
可若是说冲着自己来,齐凯言实在不明白秦悸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了。
来了来了
第5章
海城刚刚下过一场连绵的细雨,玻璃外应当是潮湿而清凉惬意的。
可惜这一切都叫混凝土和玻璃隔绝了,生生圈出一方恒温恒湿的所谓最适合人体的空间。
一个纤细修长的身影蜷缩在柔软的床上,厚重的被子胡乱压在身上,那人睁着眼,看着窗外最后一丝天光湮灭在地平线之下。
他的眼睫因失望而微微抖动,像是濒死的蝶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