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都是谣言,翊儿他怎么可能会对林大姑娘有什么非分之想,臣妾还准备给他定左家的姑娘成亲呢。”
祁安帝冷眼看着她,“那朕最后问你一次,他今天不在府里待着,到底去哪儿了?又是在哪儿和少言碰上的?”
“你非要朕让锦衣卫将此事查的一清二楚吗?”
郑贵妃忍不住垂眸,又不甘心,“可再怎么样,容王世子也不该对翊儿下这么重的手,两只手都废了,翊儿可是皇上您的儿子!”
“闭嘴!朕没这么寡廉鲜耻的儿子。”
皇后看着胸口起伏的祁安帝,连忙给他顺气,朝着郑贵妃看了眼。
“不管怎么说,四殿下就算是错了,皇上也确实该去看看四殿下,看贵妃如此着急,应当是很严重了。”
祁安帝子嗣不多,虽然说四皇子是他最不得意的皇子,但到底也是他的子嗣,勉强起身。
“皇后早些休息,朕去看看。”
皇后屈膝行礼,“皇上不必忧心臣妾,四殿下的伤势要紧。”
听了这话,祁安帝越发觉得皇后贤淑恭顺,而郑贵妃则是跋扈无礼。
也幸好老三不像郑贵妃,不然他还真是要头疼了。
林云堇得了消息,赶紧回府找了林虞,“长姐不是说找到宝珠了么?她人呢?”
林虞正揉着太阳穴,听到林云堇的话抬起头,“人在顾府,我没带她回来。”
“我已经联系几位叔公叔婆,开祠堂给林宝珠从族谱除名。”
“顾府...顾长垣?”
林云堇顿时更急了,“她怎么又跟顾长垣牵扯到一起了?长姐你知道她在哪儿,怎么还不把人带回来?”
林虞没说话,旁边的七喜不乐意了,“二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
“哪里是姑娘不接四姑娘回府,是四姑娘自己要照看顾长垣,不愿跟姑娘回来。”
林云堇一噎,然后转身往外走,“我去接宝珠回来,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怎么能留宿顾府?”
七喜叉腰,气鼓鼓道:“二公子也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