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是宠,爱是爱】
温故这一组抽到的舞曲高潮部分有一个腾空跨马的动作,需要把膝盖分得很开,大腿几乎和舞台平行,很多嘉宾都达不到。
因为太硬。
之后的几天,dancer组的练习室时不时就能听到鬼哭狼嚎——大家都在压腿。
轮到温故的时候,老师都震惊了:“见过硬的,没见过你这么硬的。”
温故苦笑,要不然他为什么能因为一段简单的popping被导演调侃成鬼畜啊!
舞蹈老师挥手叫人:“来位老师,帮忙扶着温老师的腰。”
在场嘉宾齐刷刷往后退了一步。
于是,禄知新就成了突出的那个。
就连摄像机后的导演们都忍不住笑了。
在一众调侃的视线下,禄知新大摇大摆地走到温故身后,两只手虚虚地搭在他肩上,姿势相当克制。
大王神助攻:“禄老师啊,这种时候就不用绅士手了吧?”
禄知新不为所动。
强吻、壁咚、吃豆腐什么的,在确定温故也喜欢他之前,他不会做。
温故原本挺坦荡,然而嘉宾们一起哄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为了避免尴尬,他开起了玩笑:“我待会儿要是哭了,麻烦禄老师帮忙挡挡镜头。”
“嗯,还给你擦眼泪。”禄知新配合地说。
温故轻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就“嗷——”的一嗓子。
禄知新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舞蹈老师失笑:“我说了三遍,是你俩聊得太专注了没听见。”
温故脸都白了。
他这时候是面向墙坐着,两条腿笔直地分开,舞蹈老师和助教一人一边把他的腿往贴近墙的方向压,禄知新则蹲在温故身后,帮他稳住上半身。
刚刚还保持着绅士手只扶肩膀,温故一喊疼,禄知新顿时不淡定了,一把给人搂进了怀里。
禄知新沉着嗓子提要求:“师兄,慢点慢点,让他适应适应。”
转头对着温故,语气立马软下来:“疼就喊出来,别忍着。”
舞蹈老师:“……”
是谁在双标?
哦,自家不值钱的小师弟。
温故是真硬,因此拉起筋来格外疼,不过自从第一声喊出来之后,他后面就紧紧咬着牙不肯出声了,却疼得颈侧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温故本来就白,脖颈修长,细细瘦瘦的,透着股单薄的脆弱感,这时候努力忍耐的样子更让人心疼。
禄知新慌了,不知道是搂腰还是抱肩膀了,还要空出一只手忙不迭地抽纸巾,擦汗,捏手。
舞蹈老师都被他感动了,心软地说:“差不多了,不然先休息一下。”
禄知新却摇摇头:“做到位,不然就白疼了。”
温故颤着声音开玩笑:“我应该说谢谢吗?”
禄知新:“不客气。”
温故疼得脑子都钝了,凭着本能反应偏过头,照着他的肩膀咬了一口。
力道不大,却让禄知新瞬间僵住。
仿佛所有的感知都汇聚到了肩头那小小一片。
温故平时看着挺高,其实骨架并不大,尤其跟禄知新一对比,就显得小小一只了,无力地陷在他怀里,还咬他。
就……很娇。
禄知新嗓子都哑了:“乖,再坚持一下。”
“再坚持多久?”温故其实并不在意答案,只是想跟他说说话分散注意力。
“一分钟。”禄知新随口说。
温故默默地从一数到六十:“一分钟到了。”
“还差一点儿。”禄知新耐心地哄。
温故:“还差多少?”
禄知新:“一分钟。”
温故用手肘打他:“你哄我?”
禄知新在他耳边低低地笑起来。
在场嘉宾前线嗑糖,表情各有各的精彩。舞蹈老师和助教对视一眼,不声不响地加大了力度。
温故已经疼得失去克制力了,本能地叫着此时此刻最让他有安全感的存在。
“禄老师。”
“我在。”禄知新回应。
“禄知新。”温故连名带姓地叫。
“在呢。”禄知新耐心地应着。
“禄哥。”温故疼傻了。
“嗯!”禄知新又心疼又高兴。
“我想喝酸奶了。”温故继续碎碎念。
“稍后。”禄知新哄着。
“还想吃奶乐楂。”
“我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