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走的什么倒霉运,为什么不见他们到我的药店来,打我的主意呢?”燕策有些费解地问道。
“你想啊,谭二公子,你开的是什么店?做官最重要的是彩头,他们去你店里拿什么彩头啊?你命好,不用买通他们。”冯延臣满脸羡慕地道。
“我是天生命好,你妒忌不来的。但是,我今天来向你求救的。”燕策开了几句玩笑后,突然又转为严肃地道。
“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你的?直说就是。”冯延臣倒也毫不推脱。
“是这样的,我听说你对古玉很有研究啊?”燕策盯着他,问道。
“我研究古玉有十年了。”冯延臣颇觉骄傲地道。
“那好极了,帮我找一件名贵的体面的,稀有的古玉!”燕策直截了当地道。
“你要用来干嘛?”冯延臣一脸茫然地道。
“定情信物!”燕策挑了挑眉,笑道。
“谁啊,你有心上人?谁家的姑娘,这么幸运,能入了谭二公子的法眼?”冯延臣闻言,激动得拉住他的手,问道。
“暂时保密,你先帮我找到再说。我迟些自然会告诉你的。”燕策神秘兮兮地道。
冯延臣无可奈何地点点头,沉吟片刻后,道:“我收藏的大部分都是鼻烟壶,不太适合做定情信物,不过,我见过一个稀世珍品,十分罕见,作为定情信物是最好不过的。”
“什么东西啊?”燕策听了,两眼放光,顿时来了兴趣,兴奋地问道。
“是一只镯子,昆仑山的白田玉,价值连城。”冯延臣十分认真地道。
“钱不是问题,哪儿能够找到?”燕策闻言更加好奇,满眼期待地问道。
“那只镯子是豆腐西施的传家宝。”冯延臣答道。
“豆腐西施?”燕策闻言微微一怔,“豆腐还有西施?”
“对,豆腐店的老板娘,前阵子来过,说急着要用钱,本来要把那只镯子让给我,我一看就知道是极品,具备了玉石的上佳条件,晶莹剔透,纹理清丽,浑然天成,真的是奇石中的奇石。”冯延臣说的天花乱坠,燕策听得半信半疑,决定亲自跑一趟。
于是,他从一品居出来后,就根据冯延臣所说的地址,来到了那家何记豆腐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