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叫你傅太太？”

季桑皱着眉，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不管是刹车的事情还是幼儿园的事情，她都无法用平常心来看待程建文。

甚至，她厌恶这样的人。

她不清楚，程建文是如何知道自己摄影师的身份，更不清楚，他为何知道自己傅太太的身份。

但……

她并不想跟他打交道。

只是单单纯纯地不想。

可程建文显然不是这样的想法，他一步一步，慢慢地朝着季桑走去。

“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差啊”

完，程建文勾起了嘴角，眼里带着些阴鸷。

意味不明。

季桑却是猛然抬眼，心跳突然不知名地开始加速

“什么意思？”

程建文却是不再话了，只是嘴角带着笑意一直摇着头，目光却一直没有从季桑身上移开过

季桑被这样的他看得心里有些瘆得慌。

不知道为何，她想到了孤儿院的事情。

“你是谁？”

季桑身体下意识地往墙边靠去，嘴唇紧紧抿着，背在身后的死死握成了拳。

程建文眼神闪烁了一下，突然抬手扶了下眼镜

“真是一个聪明的人”

他不过了一句话，就能够敏锐地察觉到一些字眼，获取关键性的信息。

从到大都是这么聪明啊。

季桑脸色已经开始苍白，甚至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了汗珠。

孤儿院的事对于季桑来，就是一个噩梦。

至少对于现在的季桑来，这个噩梦她永远无法逃脱。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程建文满意地勾着嘴角，一步一步，慢腾腾地离开。

季桑想要上前问个清楚，却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腿开始软了，甚至在微微颤抖。

多久没有做那些噩梦了？

季桑记不清了。

可是现在，就在大白，那些曾经在黑夜里无数次折磨过她的画面，折磨过她的声音，在此刻上演。

“这些东西是你们能够碰的吗？我跟你们过你们不准碰”

“给我好好待在这里，不准出声”

“待会那些叔叔阿姨问你们问题，知道该怎么回答吗？”

“不要想着怎么逃跑，你们的命运就是在这里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