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现在是完全没有劝告的余地了。
苏格和季桑之间的关系有多铁,她清清楚楚。
经纪人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你去吧,注意一点,姑奶奶”
完连忙出来化妆间,和主办方那边联系。
好在这个活动不大,合作方都是老熟人,处理起来也不是很麻烦。
苏格换了身衣服,戴上鸭舌帽,直接开车往闵蕴文那里赶去。
她之前在那里接过季桑一次,大致位置还是记得的。
途中,苏格依言给傅以斯打了一个电话。
……
如果让闵蕴文去评价这一个夜晚,他的脑海只剩下紧绷这一个词。
平日里对洗印照片信手拈来,可这一个晚上,他站在季桑旁边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心翼翼地递过她所需要的东西,还要无时无刻关注她的心情。
尤其是最后,当那一张张相纸上映出影像时,他都能够深刻地感受到季桑情绪的波动。
他对亲情其实薄淡得狠,但主归是因为家里的老头子还活蹦乱跳的,是不是打个电话催婚。
所以,对失去至亲的这种感觉,他无法感同身受,也做不到感同身受。
所有的话语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是苍白无力的。
而且,感同身受这个词,他从来就没有认同过。
有时候连自己都理不清自己的情绪,又何求别人来弄清楚。
闵蕴文不知道该怎么话,只能够笨笨地拉着季桑出去。
“剩下的我来弄,到时候我送到你家里去,你现在这个情况家里人应该担心了,手机带了没?”
季桑没有回应。
闵蕴文从上至下扫了她一眼,确定身着一条宽松裙的季桑并没有地方可以放手机后,叹了口气。
“你这个脑子……”
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将所有的话都吞下,回到屋里找来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了苏格的两个未接来电。
闵蕴文将手机递过去
“你朋友开始找你了”
季桑这才有了反应,眸光微闪,将手机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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