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让棘写报告?”
“有什么问题?棘搞得定啊。”
不,不是搞不搞得定。
夜蛾正道想了想,还是沉默地织起毛衣。
“说起来!”五条悟忽然扭头,很是兴致勃勃,“那孩子不但让一只诅咒从四级进化到一级,期间还完全没有引起【窗】的注意诶!”
夜蛾正道织着毛衣的动作一顿。
“她甚至没被诅咒袭击过哟!”
夜蛾正道一顿:“说具体点。”
五条悟咧嘴:“我们赶过去时,并没有收到【窗】提醒出现了准一级咒灵。至于没被诅咒袭击过,是小朋友自己说的。”
夜蛾正道沉默片刻,又开始织毛衣。
“查过信息吗?”
“诶你好像很关心哦。”
夜蛾正道手下动作没停:“查到了?”
“……真没意思。”
五条悟大声嚷嚷:“没有任何异常,爸爸爷爷太爷爷太太爷爷……就连棘也说,小时候的千夏完全没有展现出这类天赋哦。”
夜蛾正道:“咒言师末裔,狗卷棘?”
“嗯哼,他俩拿的可是青梅竹马剧本。不过另一位主角十岁时出了场事故,忘了很多东西。”
“什么事故。”
五条悟沉默一瞬。
“父母惨死家中,凶手至今未被抓获,被发现时躲在案发现场的衣柜里。听说在医院第一次清醒时还记得一点,再醒来后,一切都不记得了。”
收完行李,花田千夏拿起桌上的相框。
这是她九岁时拍的生日照,穿着公主裙戴着公主皇冠,一对男女把她围在中间。他们一起望着镜头,笑容灿烂美好。
柳生海斗说,这是她的爸爸妈妈。
他们是他见到过的,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一对人。
“小夏。”
花田千夏回头:“舅舅。”她放下照片,朝柳生海斗走去,“走吧。”
他们今天要去办退学手续。
再之后,正式前往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