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说:“这个不必强求。健康最重要,能做就做,做不了也无所谓。”
修原本还想再接着问的,但既然阿尔弗雷德这么说了,他就不好再问了,颇有些闷闷不乐地盯着卡洛的保温箱看。
他勉强换了个话题问医生:“他们的发色怎么看上去有点黯淡?远不如陛下的金发耀眼。”
修这么说,阿尔弗雷德也仔细又看了看两个孩子的发色——是一种颜色很淡的黄,看上去挺稀疏的。
“淡金色也挺好看的。”阿尔弗雷德一点都不介意地说。
站在一边的护士长赶忙道:“皇后殿下,婴儿刚出生时发色黯淡是正常的,过几天颜色就会加深了。”
“是吗?”修不怎么放心地回想了一下,“你去调档案,把陛下出生时的照片找出来发给我看看。”
护士长领命出去了。
阿尔弗雷德没怎么参与他们的对话,他非常有兴趣地绕着透明的保温箱打转,看修给他生的两个孩子。可惜卡洛和卡林都一直在睡觉,除了胸膛起伏几乎不动,阿尔弗雷德一会儿就失去了新鲜感。
修正在以大祭司的名义给两个孩子补签出生证明,忽然听见保温箱那里传出两声脆响。
他抬头一看,只见阿尔弗雷德屈起食指用指节敲卡林的箱子,医生和护士见状都大惊失色。
“阿尔弗雷德!”修制止道,“别打扰他睡觉。”
“哦。”阿尔弗雷德悻悻地放下手,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医生,把他们推回无菌室去,小心看护。”
医生和护士们赶紧上前来,谨慎地护着两个保暖箱离开了,好像生怕阿尔弗雷德还要追上来敲两下似的。
修忽然想起来一桩旧事。
差不多十几年前,阿尔弗雷德才六七岁的时候,他带着阿尔弗雷德去皇家动物园玩,珍稀动物园区的一只短毛猫正在睡觉,阿尔弗雷德想要它动一动,就去敲保护玻璃。
那个时候,自己是怎么制止他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