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修打断道,“请快点去换衣服,礼仪官还在圣金宫等您。”
皇帝进了更衣室,修的贴身仆从们扶着他坐下等待。
“大祭司阁下,需要我为您调节温度控制器吗?”一个仆人自以为贴心道,“您看上去有点热。”
修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微红的耳朵,低声道:“……不需要。”
晚间,圣金宫主殿。
寝室里也有一张书桌,原本是休闲用的,不过自从修的身体越发沉了,他越来越少出寝宫,阿尔弗雷德也常常用这张书桌在寝室里办公。
阿尔弗雷德今天尝试套取情报失败,一直到晚饭后都闷闷不乐,就连礼仪官过来商议婚礼细节都不能让他提起兴致。
“流程差不多设计好了。”他签下今天最后一个签名,合上书桌上的所有政务文件,“皇后出席,但不在公众前露面,到时候就对外说你在招待内眷。”
等到下个月,修的孕肚怎么都无法用衣物和毯子遮掩了,阿尔弗雷德决心要在孩子出世前举行婚礼,那么修注定无法露面了。
修对此接受良好,但阿尔弗雷德心有不甘。
“等孩子们出生以后,我会补给你一个更风光的典礼。”他承诺地说。
修道:“这都是小事,没关系。”
“有关系。”阿尔弗雷德说。
他踩着柔软的地毯穿过偌大的寝室,爬上中间那张大床,顺手放下了床边帷幕。
灯光被拦在了帷幕外,在这昏暗的大床上,阿尔弗雷德探身过去亲吻修。
“你没有躲。”他含糊不清地贴着修的唇说,呼出的气息暧昧地拂过修的面颊,“这也是策略吗?”
修心中一动,没想到阿尔弗雷德到现在还在纠结着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