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阿尔弗雷德在恒星王座边为修安置了一个并排的座位时,也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消息内容呢?”阿尔弗雷德问道。
一位大臣躬身道:“陛下,翻译官和语言学家们还在做第二遍校对,以确保……”
“给我。”修打断说。
大祭司有一阵子没在内阁直接发号施令了,那位大臣一愣:“大祭司阁下,可翻译稿还没有完善……”
修道:“给我原稿。”
他这么一说,那位大臣总算想起来,翻译官们用的入门教材还是大祭司整理提供的,说不定大祭司比翻译官还要精通联邦语——可这毕竟是最高机密文件,哪怕是在座的人,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得知原始消息内容的。
众人都望向皇帝,等着他定夺。
“你们在等什么?”
阿尔弗雷德扫视左右,他的语气听上去已经有了些怒意,但这怒意显然不是冲着修去的。
“大祭司病了,你们看不出来吗?这都几点了?!耽搁了大祭司的休息,你负得起责任吗?!”
那位大臣连忙示意下属呈上收到的消息原稿。
等着看皇帝不满大祭司干政的也默默收回了目光。
整理好的文件很快到了修的手上。
阿尔弗雷德懒散地倚在王座的一边——靠修比较近的那一边——他的手肘撑在王座扶手上,手撑下巴,闲聊般地说道:“我召见的人似乎没有来全啊。我亲爱的堂叔,霍顿亲王呢?”
偌大的会议厅静了几秒,只有修似乎什么都没听见一般翻过了一页文件。
“陛下,霍顿亲王白天在圣金宫遇袭。”坐在大元帅下首位的一位军官回话说,“有一只胳膊断了,来不了——白天我向您汇报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