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尔弗雷德有点恍惚,“什么合格?”
修没回答他,只是向后退开,动手理顺自己的衣领。他神色沉静,面无表情,刚才那一点来得莫名其妙的暧昧和温情已经消失殆尽。
阿尔弗雷德狐疑地看着他,愈发觉得他反常。
床边的内线通讯铃响了,阿尔弗雷德接起来,是仆人在询问早餐送到哪里。
“太子的那份送进来,我下去吃。”阿尔弗雷德说,顿了顿,他又当着修的面加了一句,“最近太子身体不适,告诉侍卫,尤其是守门的侍卫,要特别注意太子的安全。”
对于这句要“看紧太子”的明示,修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说:“早餐别送肉饼,太腻。”
阿尔弗雷德转告了这句话,把内线通讯器放回去,准备出门。
“阿尔弗雷德。”
修在他的身后喊道。
阿尔弗雷德转过身,只见修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那里,不知是不是最近不规律的作息导致的,他看上似乎有些苍白,但他的眼神坚定而平稳。
“你之前问的问题,我说要想一想再回答你。”修说,“我想好了。”
阿尔弗雷德的面色倏然一动。
他这会儿其实不是去见斯通元帅,而是接了皇帝的传召,进圣金宫叙话,这可不是能随意迟到的。但是现在,他丝毫没在意时间,站定在修的寝室门口,颔首说道:“我在听。”
“答案是:不是。”修说,“我不知道是谁一直在帮你,总之不是我。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无论我把你当作亲弟弟与否——我从未想过要帮你。”
阿尔弗雷德的暴躁情绪一直到皇帝询问他“对太子之位有什么想法”的时候,都没有缓解。
“陛下,您有这个功夫试探我想不想当太子,不如去查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