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哥你肯定吸/毒了,”于收水撸着蒋易已经乱成鸡窝的头发:“你看看你现在这样,都颓废成什么样了,你让那些把你放表白墙上的小女生们怎么看。”
让他怀疑肯定“吸/毒”了的蒋易有气无力扒拉开脑袋上的贱手:“我能去哪,就去陵园陪了陪我姐。”
“……”陪了一座新坟,陪了一座严格来说已经不算新坟的坟墓整整两天一夜?!
“所以就别再问了,”蒋易打了个哈欠:“回教室吧,我困了,去补个觉。”
也是,人能回来就好了,问那么多干嘛。
郝帅和解扣子陪着蒋易一块往教室里走,没走两步,立原地不动的胖子突然便问:“沈哥怎么调回去了?”
蒋易后背慢慢僵住,顿了会儿,在身旁两双有些懵逼的眼神中笑了笑,回头看着胖子:“就咱们这破烂地,还能一辈子困着只凤凰鸟?”
这回答不但敷衍人,而且有些答非所问,却没等胖子再开口,蒋易已经快步走进楼道里了。
上完几节不痛不痒的地理晚自习,蒋易回来百合街后,背靠在门上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发了好会儿呆,良久才房门也没锁的便起身走进了厨房。
拉开冰箱门,里面还整整齐齐放着沈邪切成直径少说也有一厘米的牛肉丁,沈邪切得厚一块薄一块的洋芋片,沈邪简单粗暴切成几大块的鸡肉,沈邪……
哎——
蒋易不敢再看,合上冰箱门走出厨房,头昏脑涨的来到客厅沙发里坐着出神。
两室一厅的房子听着很静。
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打开,蒋易调了一档综艺节目,音量开得很大。
又坐着出神会儿,蒋易暮地感觉有些乏累,回房抱了一床薄被,准备就窝在沙发了。
卧室里属于沈邪的气息有些过多了,放才进去抱被子时,他甚至还看到了沈邪遗落在床头柜上的钱包,遗落在床上的内裤,遗落在床下的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