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受酒精驱使,再加上骨子里原本就不怕搞什么偶像包袱,又或者是急于找一个倾听者,沈邪一股脑的把自己在H市这几个月来的烦心事全倒了出来。
闻言的三人听得直直咂舌。
小张不可思议的问:“邪神,你们队的,身手真有你说的那么垃圾?”
沈邪喝得面颊有些绯红,轻轻飘飘的说:“小张,你别侮辱垃圾这个词。别的不说,我现在就心里挺难受。”
白小七十分同情,可不是嘛,一个天生是享受冒险的人你让他蹲小窝里苟度日子,那是真他妈痛苦。
徐脸给沈邪满上一杯酒,说:“邪神,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分到你手里时,无论是身手或者基本的擒敌能力,哪个不是菜得要死。后来还是你用魔鬼训练把我们带出来的,我觉着你就应该拿出你当时对付我们的那种意气风发,就不信他们还能继续菜到狗屎里去。”
沈邪慢慢摇了摇头,抽出烟点上,不疾不徐的仰着头靠在沙发上说:“我啊,对这地儿没感情,做不到全心全力投入自己的精力。我现在真的挺想去上柱香,没事干的时候就虔心祈祷,没准老天爷能够听到我的祈求,哪天我就能调回去了。”
烂泥中的日子就他妈让他继续糟糕着,他也不想再去刻意改变什么……
把自己的未来交给颓废的时间,这种感觉很好,决定也做得漂亮……
非常实在,沈邪乐乐呵呵的,看,这就是他想要的……
沈邪说着说着眼眶突然就润湿了,喝完的酒瓶在脚边堆得老高。
小张三人没说什么,神色复杂的齐齐搂住他。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
昏昏欲睡前,沈邪看到小张从他衣包里拿出手机,抓起他的手指解开指纹锁后,在联系人那一栏滑动着。
小张说:“邪神,我们得回去了,你看应该找哪个来接你?”
“干什么?”酒精上头,沈邪开始有些说胡话,眼眶都还红红的:“你三把老子灌醉就像跑路!一个都不准走!谁他妈敢走,老子回头加练他负重沙包跑路三十公里。孙子的玩意儿安,挺不是人的。”
徐脸解释说:“上边加派紧急任务,兄弟们必须马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