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白灿灿哭唧唧着脸。
沈邪给她吓得半天缓不过神,好不容易才提起一口气:“你还疼,我没给你吓死!”
白灿灿撇嘴委屈道:“人家半夜起来上厕所,看你长得太帅,忍不住多瞧了两眼,谁知道能吓到你嘛。而且是怪我腿和眼睛不听大脑指挥,控制不住要来找你,又不赖我,你推我干嘛!屁股又没错!”
白灿灿穿的睡衣很短,短到沈邪能越过她露外面又白又嫩的长腿,直接看到里面紫色蕾丝内裤。
“你先起来。”沈邪看着有些反胃,抓过脱在茶几上的外套扔她腿上盖着:“地上凉。”
白灿灿乖乖爬起来,蹭到沈邪身边。
沈邪摸出烟点上,吸了一口,表情沉重严肃,开口就有一股老干/部气息:“灿灿,为了世界和平,咱做个正常人行吗?”
白灿灿磨磨蹭蹭前倾上前,故意故意朝沈邪露出白花花雪地中的一条鸿沟……
呕~~~
一股恶心突然涌上喉咙,沈邪慌乱推开她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好几声,偏生吐不出来,闷在胸口,难受死。
“邪神哥哥!”
白灿灿看见沈邪突然出现不适感,心里急得要死,跟进卫生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都怪我!”
“我我我没事,你你你离我远点……”
白灿灿不敢再上前,定在原地。
沈邪恶心间隙又抽了好几口烟,才总算好点,背靠马桶,思灼很久,说:“这不怪你,是我自己的原因。”
白灿灿抬起一张迷惑脸。
沈邪喷出烟圈,说:“我发现自己特别厌恶女人,任何一个女人。简而言之就是,我喜欢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