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转过身，捏了捏手指，对着直冲而上的胖男人毫不手软地一拳。胖男人应声倒地之后狼狈地痛呼，酒保惬意地一手撑着下巴观摩这场毫无悬疑的战争，今晚算是让他无聊的工作有了点乐子。

“切，真不经打。”

苏湛转过身，抱起严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严睿被苏湛带回公寓，直接抱上床，正当苏湛准备脱掉他身上碍事的衣服时，严睿害怕地紧抓衣领往后退了两步。

苏湛也没生气，柔声问道，“你害怕？”

严睿摇摇头，又点点头。

苏湛爬上床，严睿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结果男人只是在他眼角轻轻落下一吻说道，“你被下药了，不做很难的。”

“我是……”严睿颤着嗓音说道，“Beta……”

严睿的话倒是出乎苏湛意料之外，“所以呢？”

“你不介意吗？”

苏湛笑了，“为什么要介意？”

本来就是鱼水之欢，明日过后他们各奔东西，不会再见。

听到苏湛的回答，严睿的神情突然变了，紧绷的身体也放弃了抵抗。苏湛轻轻握住严睿的手，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心，“乖孩子。”

苏湛熟练地脱下严睿的裤子，本以为照严睿的相貌早被人吃干抹净了，直到手指摸到对方紧涩的后穴，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今晚钓了个雏儿，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第一次？”苏湛揉了揉严睿的屁股，触感跟想象中一样柔软。

严睿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