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王牌,也带不动一对三。”凌尧知道他看不到,但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周录一个跃身翻至副驾驶的位子,手上已经抓住了凌尧的手机,“凌总是想打给顾云译吗?”
他说着已经干脆利落地挂掉还没接通的电话,然后将手机顺着车窗的一条缝丢了出去,此刻收敛了玩趣,露出凶恶地爪牙,“开车!”
他不只是威胁,锋利的刀刃已经划破了凌尧的皮肤,一丝血线露了出来。
他真的会杀了自己,不只是威胁,凌尧心里明白,身体因为害怕僵持了一会儿,可面上的镇定演得极真,所以他此刻只能听对方的话,将车开出去再寻机会。
“等等。”周录突然叫停了他,周录不信任地看着他。
在凌尧还来不及问出一个字的时候,后颈一痛,整个人晕了过去。
习惯许久他这副无害柔弱模样的周录差一点就忘记,他也是叱咤商界多年的凌氏总裁,能和那些老狐狸并存与商界,且能压他们一头的凌尧又怎么会是善茬?
他用随身携带的尼龙绑带捆住了他的手脚,又用胶带将他的嘴也完全封住,扔进了后备箱中,丝毫不介意这一切被监控拍到,甚至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般冲着监控摄像头得意地挥了挥手。
紧跟着坐在了主驾驶的位子,听着地上的手机铃声兀地响起,发动了车子从手机上碾了过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第一次无人接听的顾云译,再次拨通了凌尧的电话,却是已关机,他不知为何心脏像是压了一块砖令人燥郁难安。
他来不及细想,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自己,快点,再快一点,快点去找他。
这种感觉很久没出现过了,第一次出现,还是凌尧离家出走那一次,庄阿姨打过来电话的时候,哭个不停,电话对面是嘈杂吵闹的人生与雷鸣雨声混成一首混乱地交响曲。
那时候心里就有这样一种声音,是心有灵犀,快去找他,快点,再快一点。
万幸那一次,顾云译很容易的找到了他。
“林警官?”顾云译刚走到凌氏大厦的门口,正巧林宿一行人也赶了过来,明明凌尧在电话里告诉自己,警察已经走了,可如今折而复返,他心中更觉不好,“出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