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千万?”不会吧,不会吧,凌总真的要下手了吗?
他仍旧摇头。
“不会吧,凌总冷静,一个亿是绝对不行的。”白竹已经神经紧张了。
凌尧悠然地说道,“再投一万。”
白竹看着桌子上的冰水,只想泼自己一脸水算了。
第17章 薛定谔的画
凌尧从卫生间走出来,浴袍下能隐约看到纤细的腰线,他一只手攥着毛巾随意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另一只手随意刷着手机,额前的发挂着水珠,顺着眼前就滴在了手机屏幕上。
恰巧这时,手机铃声跟着响了起来,猛然响起地铃声吓得他差点把手机甩了出去,但庆幸是忍住了。
“喂。”凌尧难得有这样小心翼翼的状态。
“喂。”对面的语气不善。
凌尧看着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阴云遮住半张月亮,他问道,“醒了吗?”
对面的人沉默了几分钟,“有话赶紧说。”
“爷爷的八十大寿......”
凌尧的话还没说完,对面就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态度强硬地说道,“不去,没空。”
“大哥,您不来,这不合适......”凌尧徒劳地挣扎着,尽管对面的凌泽不为所动。
凌泽是长他四五岁,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自幼不被凌家承认,又或者说,在凌尧初中以前,整个凌家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位少爷的存在。
凌泽被接回凌家的时候,已经十八了,比凌尧高了许多,又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面孔,搞得他在整个少年时代都很怕这位大哥,后来虽然二人亲近了不少,但这种惧怕似乎是已经刻在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