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我躺在床上、齐康温顺地帮我脱鞋子和袜子的时候,我又想起了一点婚礼的细节。
我将婚戒套在齐康的手指上,齐康的手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恐惧。
“我愿意”倒说得没有犹豫,接吻时倒像是一往情深,但如果说有多爱,那不过是在糊弄旁人。
我躺在我的婚床上,装作已经醉得神志不清。齐康帮我脱去了所有的衣物,又打了温水帮我擦拭了全身,过了一会儿,他打开门,从工作人员的手中接过了醒酒汤,喂我喝了一碗。
——他倒是很会伺候人。
——但我的确不缺一个保姆。
我睁开了双眼,权当作刚刚有些酒醒的模样,问他:“几点了?”
他看了一眼表,才回答:“十二点多了。”
“你今天开心么?”我醉醺醺地问他。
“能和你举办婚礼,当然是开心的。”
他边说这句话,边露出了一个笑容,这话倒像是真的。
我不打算难为自己了,扯着他的胳膊,将他拉进怀中,开始享受我已经迟到了几个小时的新婚之夜。
我们中途还探讨了一番女士婚纱的穿戴与暴力脱去的方法,我很满意,但齐康有点心疼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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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又做了太多运动,这一晚我睡得很沉,第二天醒来后,倒是神清气爽,心情颇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