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江逾白发现

金襄郡主的声音在花园中炸响,惊起一片虫鸣。

坐在沈蕴玉怀中、脸色潮红双目昏昏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石清莲骤然惊醒过来,她惊醒时,便瞧见自己衣衫不整、亵裤被褪到左腿、松垮的挂在膝盖上,臀肉更是被一只滚热的大手掐着。

她一抬眸,便对上了沈蕴玉如冰海般深幽冷冽的眼。

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石清莲满身潮热都被浇散了,她开始发颤。

月色之下,美人发鬓凌乱,牛乳般的肌肤闪着泠泠的光,一双桃花眼多情潋滟。

她一颤,沈蕴玉便浑身发紧,外面的金襄一喊,她便慌的直动,隐约的水渍声在响动,沈蕴玉怕她出声引来人,便抬手摁住她的下半张脸,将人摁在石壁上,在她闷哼的瞬间,贴在她耳边道:“今日之事,江夫人也不想被旁人瞧见吧?”

贴得太紧了,沈蕴玉能清楚地看见她的每一根睫毛,她乍一看清丽,但仔细一瞧,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勾人的韵味,此时听到外面的动静时,身体本能的依赖于他。

到底是嫁过人的妇人,如同花丛中被雨露滋润的最鲜嫩的一株蔷薇,全然不似未出阁的女子般生涩,果实饱满,叫沈蕴玉有一瞬间的晃神。

但下一瞬,沈蕴玉重重的咬了自己的舌尖,血腥味蔓延出来的时候,他的脑中迅速分析了一遍眼下的情况。

他当时在大堂内便觉得不对劲,从大堂出来之后头晕目眩,内力尽失,完全失去了躲进假山之后的记忆,只隐隐记得那一场梦,但再往前推,便是金襄亲手为他斟的那杯酒。

当时宴会人来人往,金襄为他斟酒并不合礼仪,但是金襄戳在他桌前不肯走,那股不管不顾的劲儿又闹上来,旁边的定北侯夫人脸色也不好看,沈蕴玉便接了。

因为那壶酒被斟出来两杯,其中一杯金襄郡主自己也喝了,所以沈蕴玉便没多怀疑,现下想来,便是那时候着了道。

至于这位江夫人——他不知道这个江夫人是怎么出现在假山附近的,又是怎么和他滚到一起的,但是看眼下这个场景,应当是他失控了之后,对江夫人强行做了那些事。

强占了一个高官的已婚妇人,这分明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但沈蕴玉在此刻却并不觉得烦躁,思绪反而飘忽的厉害。

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见石清莲的场景,她被康安和江逾月一起为难,含着泪给客人道歉,想来,她平日里在江府过的也不怎么样。

发生了这种事,料想她是不敢宣扬的,只是后续当如何解决,沈蕴玉想不好。

他为天子近臣,不可娶朝中权臣王侯之女,以免天子起疑,他前二十多年只想着权势,对女人没多大兴趣。

石清莲是他第一个碰的女人,还是在药物作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