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之前以隋凤阁阁主身份活着的时候,真正认识了解她的人并不多,见过她真容的目前也死的差不多了,所以容炎不可能知道她的身份,按他所说他们是在东禾才发现自己与容胥在一起的,就说明之前他们并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容胥把她的行踪特地隐去了。
而容炎被橘清这番话堵得一时语塞,竟不知要如何回答。
眼前女子所言不假,根据探子来报,在西斐从来不近女色的九殿下到了南朝就像换了个人似得,不仅经常出入隋凤阁变换女伴,还常与南朝公主骆齐禾见面,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是不是明智之举这个决定都不该是我们来下判断,本王相信太子殿下自有定夺,若是你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就别怪被本王当成弃子丢了。”半晌,容炎冷哼一声,看着橘清的黑眸中似有不屑,他道,“不管你现下存了什么心思,最好都不要表露出来,若是你配合本王引容胥上钩,那一切就好说,若你不从,那本王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到时候别怪本王不客气。”
橘清安静听着,并没有回话。
不管容炎如何挑拨离间,她是不会动摇的。
“不知姑娘可认识钟晚鸢?”容炎见橘清没有反应,不由有几分恼怒,而后又似乎是想到什么似得微扬了眉梢,把话题一转带到了一个陌生人身上。
橘清皱眉,钟晚鸢?这又是谁?
她应该认识么?为什么她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
“看姑娘样子确实不知道钟晚鸢是谁。”容炎意味深长的笑了,女人之间最爱善妒,若是能不费吹灰之力让这女子倒戈相向,他不介意做个噪舌八卦之人。
毕竟,兵不厌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