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胥抬头对上橘清澄澈的黑眸,他勾唇一笑,那精致清隽的笑颜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映进了她的心底,驻扎,根深蒂固。
“这样不好吗?”
橘清摇摇头,故作严肃的模样,正襟危坐,轻声道,“自然是不好的,人都是独立的动物,他们只身来到这个世界上,又只身从这个世界上离开,理应学会独立自强,若是我一心都依附依赖在你身上,那么我就会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人一旦有了软肋,心就会变得不再强硬,随时都会有把柄握在别人手中,担惊受怕。”
容胥安静的听着,听着自家小徒弟诉说她自有的一套理论,诉说她的不安她的看法。
“师父,可是我不想成为你的软肋。”橘清低垂着头,神情落寞。
“小白,有了软肋并不可怕,那不过是找回了本该属于我的却又在很久之前就丢失掉的东西。传说上帝在制造女人的时候,是直接抽掉了男人身上一根肋骨制成的,你说你原本就是属于我的,即使成为了我的软肋,那又有何惧呢?不过是我终将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我,你说是不是?”容胥漂亮的桃花眼邪邪一挑,他伸手揉了揉橘清头上的发,凤眸里有浅薄的笑意。
橘清点点头,抿着唇忍住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她侧头看向了别处,只是最终还是嘴角一扬,笑了。
容胥此刻难得的深情,是她抑制不住的情动。
“那还要不要?不要我就收回去了。”容胥扬了扬手中的药膏,问道。
橘清怔了怔,反应过来才明白容胥是指替她继续搽药的事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应了句,“要。”
话音刚落便听容胥一声低笑,他目光流转如璀璨星光漫过,声音里有藏不住的戏谑,“嗯……你要?你要什么?”
那个“嗯”字说得绵长婉转,蕴含挑逗,橘清话刚出口就发现自己失言,腾的一下脸就开始发烫,她还没想好怎么反击,容胥已经微笑着握住她的脚踝,笑道,“既然你那么想要,我就从了你吧,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