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外头,婉婉在他房前看花,徜徉。
小窗开着,屋中依旧整洁干净。
婉婉瞧之,不知为何脑中又出现了那直觉。
“这是不是哪个女人给他打扫的呢?”
但转念便又消了这想法。
这天她等的时间颇长,长到她坐在小凳上无聊地摘花揪起了花瓣。大概数到了第一百八十多片,远处才回来了人。
依旧黑衣玄发,晚霞的余晖应着他,男人从远处走来,身材匀称,身姿颀长,看上去好似更清冷了。
婉婉从他的小凳上站起了身,眼睛落在了他的身上,丹唇便扬了起来。
她所立之处,原本满地木屑,此时却是满地花瓣了。花与这娇滴滴的小人儿,乃绝配。
男人瞧见了她,微微眯了下眼,什么也没说,脚步也未停,径直朝前走着,所视之处却是那木屋。
他之样子,婉婉毫不意外。
小姑娘不急不燥,也不慌,见他过来,缓缓错步,挡在了人的身前。
魏昭脚步渐缓,停在了距她颇远的地方。
婉婉妩媚地扬了扬唇,娇滴滴地道:“怎么不走了?”
那媚声勾人心魄,样子就更是直击人心,语声中带着几分戏谑,还有几分是暧昧。
小姑娘瞧着他,缓缓踱步过了来,步步生莲,径直停在了男人身前极其放肆的距离。
俩人眸光对了上。婉婉微微一笑。
“等了好久,想念了呢。”
魏昭没动,但随着她走来,身子仿佛越站越直,头昂的很高。
婉婉不禁笑了,娇声嗔道:“干嘛那么严肃?让人害怕的。”
她说着害怕,心中也确实害怕,只是看起来哪里有什么惧怕之意,有的只是娴熟,自信,妥妥的经验丰富,妥妥的一个小狐狸精。
那魏昭不语,却也没动,但也没看她。
他高她一头,婉婉抬着小脸儿,盯望男人冷冰冰的脸。
她只是面上自信,心里早已吓死了,这追求男人,她哪会?只是绝境了,没有它法了,也就硬着头皮来了。
但见男人没拒绝,便试着更放肆了一些,小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衣服,在他身前娇媚地笑道:“若不然……给我听听?听听你心里在想什么……?”
婉婉说着,抬眼瞧着他,见他也没相拒,抓着他衣服的手便更紧了一些,然后,心一横,人便软绵绵地朝着男人的胸膛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