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渝的上半身彻底趴下来,头低垂着,颈骨末端凸起一只小小的圆。楚涅摊开手掌抚摸他汗湿的背,一片无暇的,纯净的洁白,光之笔触勾勒出轮廓起伏,耸起的蝴蝶骨是高光,流畅的腰线是亮面,脊骨凹下一道长长浅洼是阴影,阴影里盛着一种颤抖的愉悦,那么脆弱,那么短暂,短暂到阴茎一退出身体就立刻消失不见,就像脆弱的阴影,一旦移动光线下面,就会立刻消失。
他把哥哥按在门上 到高潮,射精时楚渝的声音全吞进喉咙里,鼻腔哼出幼犬的哭叫,拳头攥起来死死按住小腹,花穴痉挛着收缩,咬得楚涅粗喘着低吼,疼,哥,别咬,我疼。一面喊疼一面往深处顶,剩余的精液都喷洒进子宫深处。楚渝迷乱地扭臀去蹭楚涅的胯,楚涅跟他反方向用力,挺腰迎合,阳具像一根肉杵在灌满精液的蜜壶里翻搅。
一个小时以后门又被敲响,这次换楚涅,只在下身裹了一条浴巾就来应门,楚夫人看到孙儿这副样子立刻低下头,她的家庭向来先是规矩,然后才是亲情,楚涅在是她的孙子之前先是一个男人,男人与她而言即是礼,是尊。
幸而端餐盘的都是男仆,楚夫人背过身挥手叫他们送进去,自己走到看不见楚涅的地方等,佣人很快出来,她提高声音,轮到亲情上场表演:“囝仔,趁暖吃,不要放冷了。”
楚涅懒得回她,直接关上门,楚夫人怔怔站了一会儿,紧了紧披肩转身离开。
老宅子建的巧妙,六月还是这样阴凉。
楚涅回到房间里,拿着另一条浴巾走进浴室,楚渝正闭着眼躺在浴缸里,听见脚步声,张开双臂等着弟弟抱他出来。楚涅把哥哥拥进怀里的时候忽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悸动,光滑的,湿淋淋的哥哥,好像一只囚在浴缸里的人鱼。
他拿着浴巾给他的小人鱼擦水,一边擦一边笑,楚渝茫然地望了他一眼,他便凑过去吻他,在他嘴角轻轻地舔。
“哥是所有美好的东西。”
生日宴去了很多人,张璃穿一件纯白色的抹胸小洋装跟在父亲身边,楚夫人带楚涅过去的时候楚渝很懂事地没有跟着,自己什么身份他很清楚,如果不是楚涅坚持,他根本没资格出现在这种场合。
他端着一盘甜点坐在角落的沙发里,远远看着弟弟跟好多好多他不认识的人寒暄,楚渝总是在这种时刻才能意识到弟弟真得在慢慢长大,小时候白白软软的小团子已经这么高了,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的风度与稳重的优雅。
视线忽然被挡住,面前递过来一支香槟杯,楚渝不明所以地抬头,一个陌生人,正微笑地看着他。
楚渝没接酒杯,只是把盘子放下。那人便香槟放在了盘子旁边,顺势坐在了他对面。
“在看楚涅?”那人向楚涅的方向望了一眼,赞许道:“教养的真不错,已经有继承人的模样了。”
楚渝好高兴听别人夸弟弟,戒备心立刻放下一半,脸上蕴出笑意,垂眸自言自语般轻声应到:“是呀,小涅就是很好。”
小涅?那人眯了眯眼,想起那些关于楚家的传闻,惊讶道:“你是楚渝?”问完又觉得有些冒昧,轻咳一声,自我介绍:“我是张珩,张璃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