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殷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魏来继续道:“我那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我肾快要衰竭了,医生说,活不过这一年。”
按理说,谎扯到这个地步,初殷也总该发现不对劲了,毕竟魏来平日里活泼有力,吃喝玩乐从来没耽误过,哪里像一个得了癌症的人。
然而,初殷却没能反应过来,反而越陷越深,呆呆地坐着,整个人呈现一种乍闻噩耗,茫然又悲伤的状态。
初殷:“……难怪你总是偷偷在厕所吃药,我以前还以为你在偷偷吃屎。”
魏来:什么玩意儿?那是维生素和胶原蛋白·粉好不好?!
初殷宛如一个神探,将所有的蛛丝马迹都联系在了一起。
“你越来
越丑,脸色蜡黄,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魏来在心里咆哮:胡说,老子白着呢!你居然在心里偷偷说我丑?!
“……你跑几下就喘,我还嫌你懒,原来……唔……是你快不行了。”
魏来:不,人家真的是单纯的懒得动而已啦。
初殷瘪着嘴,简直要崩溃了,“你和姚朝雾解约,不是因为你不喜欢他了,而是因为你活不久,才装作负心汉的样子,让他恨你,因为你不想让他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