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自然是知道行动败露的了,沈泽被赶出门不久他就拿着一件风衣跑了过来。
“沈少,咱现在怎么办?”
沈泽接过风衣,裹上。然后吸溜着鼻子哭丧着脸道:“我也不知道……”
黄毛蹲下,忧愁的叹了口气。
沈泽也叹了口气,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他怎么就能发现是我呢?”
黄毛挠了挠脑袋,没有说话。
沈泽又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现在可怎么办呢。”
黄毛心中觉得怪异,他总觉得沈泽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沈泽起身,打了个寒颤,“走,咱先回家,明早再来。”
黄毛听后立刻起身,没人想大半夜的蹲棺材铺门口不是?
听到沈泽走后,棺材铺门后的同七随手将大衣搭在了柜台上,回到了卧室里。
第二天
沈泽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一大清早就蹲守在棺材铺门口了,总之这次他是提着早餐带着无比虔诚的心情蹲守的。
九点整,同七开门。
在棺材铺工作了“一定时间”的沈泽还是蛮清楚同七的习惯的,所以当同七开门时沈泽手里的早餐还是温着的。
“老板!这是李记的粥和包子,绝对好吃!”沈泽带着一双大大的黑眼圈笑的无比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