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大师兄在他的身后低声笑着:“月明,你?听,是这铃铛的声音好听,还是你坐在我怀里哭的声音更加悦耳?”
洛月明俊脸通红,根本不知道大师兄想做什么。他身上套的鲛衣,本就很薄很薄,又在下衣开了个很深的岔,就跟小崽儿们穿的开裆裤似的,稍微动一动就要春光乍现了。
抬手一拨洛月明腰上缠绕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谢霜华低声笑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很润的。”
洛月明一听这句话,整个人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回转过身,连声音都哑了:“不是吧,才一出来,就……就玩成这样?大师兄,真的……真的要这样吗?我不是才给你?生过一窝孩子……我这个身子骨好像也许恐怕受……”
他其实是想说受不住的,但?转念一想,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怎么能说自己那方面承受不住呢?
这跟在大师兄面前,主动承认他“小”有什么分别?
到嘴的话,立马一咕噜吞咽下去。洛月明强忍着内心的惊惧,十分勉强生硬地转了话风:“我当然能承受得住,只是我怕……怕大师兄不行,毕竟大师兄现如今才刚恢复原身,应该……应该多休息休息。”
谢霜华低声笑道:“哦?月明竟这般关心师兄?”
“我当然关心师兄了,不管怎么说,师兄也是我孩儿们的……爹爹。”
洛月明越说越是心虚,忍不住转过身去瞥大师兄一眼,哪知不转身不瞥他还好,一瞥之下,惊见大师兄手里攥着一根细长的毛笔,还含入口中润了一下,两瓣薄薄的唇,红艳艳的,因为距离得十分之近,甚至能清晰无比地瞧见,那毛笔的笔尖,自大
师兄的口中拖出来,是个什么样活|色|生|香的场面。
细致到连笔尖流连在唇齿上而拉出的细长银丝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洛月明的喉咙剧烈地滚动起来,眼睛都不会转了,口中一边喃喃自语着道:“大师兄的身体为重,我在这里又不会跑,大师兄好好休息,嗝,别……别累着了,我会心疼的。”
可却一只手撑着身子,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往自己腰间一探,试图将那碍事的鲛衣扯下。
谢霜华的双眸深邃,里面藏着近乎疯狂的异样神采,瞥见洛月明的手开始动了,低声笑了起来,抬手一按他的手,摇头道:“我准你?自己动手了么?谁让你自己动手了?”
“啊?”
洛月明的脸色腾得一下,又红了几分,仿佛小孩子做了什么坏事,然后被大人当场逮住,然后把他提溜起来按在腿上,准备开始教训一样,让他羞耻惊恐,跟个小鸡崽儿似的,把?脑袋往座椅上铺着的虎皮上一埋。
露出一双同样通红的耳垂,细若蚊吟道:“那……那我不动了,师兄,别这样,我……我好害怕。”
“我怎么样了,你?要怕成这样?小月明,你?唤我一声好听的,你?唤一声,师兄就给你?一个奖励,外加一份礼物,好不好?”
洛月明还没傻缺到跟心魔大师兄谈条件——实际上,不管是不是心魔,在大师兄这里讲道理?,永远也讲不通。
每每大师兄跟他讲的道理?,总是能让他悔不当初,趴在床上好几个日夜。
因此,骤然一听到此话,洛月明分外警惕地道:“奖励是什么?礼物又是什么?先说断,后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