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突然,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这么放不开么?”道长盯了他一会?儿,抬手抚摸着小秃驴的脸,手背都有?些发颤,压低声儿道:“小和尚,这一阵子,你过得开心么?有?没有?什么话想?说的?”
洛月明觉得他这个语气不对劲儿,大喜的日?子难道不应该说一些吉利的话,这个语气仿佛两个人过了今夜,就生死离别了一般。
耳边都嗡嗡作?响,道长抓过他的手,齐握住压过头顶,之后伸手端过酒盏,往他唇边一贴,半哄半劝道:“来,把这个喝下去,好?好?睡一觉。”
洛月明下意识地浑身一颤,赶紧偏头躲开,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心里有?道声音告诉他,绝对不能喝道长喂他的酒。赶紧道:“我……我不喝,我想?清醒地同你洞房花烛。”
道长置若罔闻,将那酒盏往他唇边靠近,又那种温柔到骨子里的语气,哄劝道:“乖,听话,把这个喝了,好?不好??”
还没等洛月明反应过来,下巴就被人一把钳住,唇齿一张,辛辣的酒水就咕噜噜地涌了进来。洛月明被呛得直咳嗽,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不能喝酒,万一肚子里真的有?孩子了,会?伤到孩子的。
可是已经没有?人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了。他整个人跟火烧着了一般,浑身都散发着热气,迫不及待从内而外涌了出?来,眼睛被一只大手捂住,双腕也被发带绑住,系在?了床架子上?。
腰间?一松,才穿了没多久的喜袍就被层层褪了下来,时维初春,夜里还有?些寒冷,洛月明只觉得腹部一热,就被一只大手覆盖住了。
道长缓缓抚摸着他的肚子,似乎不明白这肚子怎么无缘无故就鼓|胀起来了。空着的一只手,从后面揽腰将人抱了起来,顺势往前面一冲,如?此一来,不偏不倚刚好?卡了进去。
隔着喜袍,他都能感受到小和尚的身体热了起来。颇为怜爱地以唇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从外至里,连任何一丝缝隙都不曾落下。
洛月明虽然眼不能视物,但浑身都紧紧绷着,不停地发着颤,感觉到道长在?为他做什么时,只觉得头皮上?的神经都一跳一跳的。
两手吃力地攥紧身下的木板,因为过于用力,指尖都泛白,指骨夸张地暴了出?来。下意识蜷缩起身子,可又被道长不由分说地拽回原位。
恍恍惚惚间?,洛月明早已分不清楚天?南地北,宛如?一个烂番茄,在?道长的手里颠来倒去的折腾,粘腻的番茄汁顺着指缝流淌,异常的艳红。满屋都凝结着一层异样的气味。
熏得人头脑发胀,那副洛月明一闻气味就忍不住犯恶心的兽皮,又被道长抓了过来,垫在?他的后腰之下,如?此一来,将他的身体再度拉伸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来。
外头夜风袭来,吹得观外的林叶簌簌作?响,不一会?儿就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春雨来得急,顺着房檐噼里啪啦打了下来,底下的青砖不知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雨,早就凹下了一个个小水槽。雨水猛烈地砸落下来,将墙角生的几株野百合都摧残得抬不起头来。隐约能听见从观内传出?来的声响,隐隐约约的,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又被水滴石穿的声音一盖就彻底听不真切了。
洛月明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掉了。
而且还是很没有?出?息的死在?床榻之间?,被道长当个什么玩意儿似的肆意摆弄,毫不怜香惜玉,似乎要将他的美好?一点点地开掘出?来,然后深深映在?脑海里。
双腿颤得宛如?秋风中的残叶,那酒水里也不知道加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喝得他晕乎乎的。
初时的痛意和舒爽,此刻也逐渐麻木起来,渐渐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整个人虚弱无力地瘫软在?道长怀里,身下的被褥也被热汗打湿,湿漉漉的,稍微用力一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