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华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很不对,但出了奇了?,仿佛鬼上身一般,无论如何也没法狠心将人推开,甚至连厉声呵斥都做不到。
宛如置身于红莲业火之中,烧得他几乎无处遁形。
脑海里茫然一片,多年苦修无情道,一朝深受红尘扰,梦里不知身是客,无情总被风流误。不知不觉就被小师弟推倒在床榻上。
洛小狐狸的耳朵兴奋地扑棱着,一手抓住大师兄的两只手腕,往头顶一压,另外一只手钳着他的下巴,心里想着,地痞流氓都是怎么调戏美人的。
这??时候,是不是应该贱兮兮地笑着,然后说上一句“你就尽情叫罢,就是叫破喉咙今日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或者说上一句“灯下见美人,越瞧越精神”。
可是大师兄非常不配合,整个人显得太过冷静自持,明明都被他压在榻上,神色还一如往常镇定自若。
淡如琉璃的双眸,不见半分情|欲,这点让洛月明感到有点挫败,自己都脱|光了?坐在大师兄怀里,就这样都让他提不起半分兴致来。
难道说,自己还是不够骚?
洛月明道:“大师兄,你这样不行的。你动都不动一下,我……我有?点下不去手。”
在床上跟木头桩子似的,那有啥意思?必须得挣扎,越挣扎越是兴奋。
谢霜华听罢,神情颇为晦涩难懂起来,沉声道:“月明,你……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洛月明道:“我当然知道,大师兄,你是不是放不开?没关系,我教你,来。大师兄你跟我学。”
他起身,将人放开。
然后躺在床上拼命挣扎打滚,一边打滚,一边撕心裂肺的大叫:“救命,救命啊!住手,住手!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不要动我!啊,放开!你弄疼我了?,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啊!”
谢霜华:“……”
“大师兄,你学会了?吗?你就这样,然后你躲,我抓,你挣扎着打我,打我知道怎么打吧?”
洛月明见大师兄一副很迷茫的样子,心想,大师兄实在太惹人怜爱了,可能连打人都不会,遂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一下,言之凿凿道:“你就
这么打,然后我抓你的手,你不肯,就抬脚踹我,踹我人中,听明白了没?”
谢霜华:“……”
洛月明见大师兄仍旧一窍不通,有?些急了,又问他:“大师兄,你对顶嘴么?”
“顶……顶嘴?”
“是啊,顶嘴会么?”
洛月明略感羞赧地想,其实顶嘴也是门技术活,普通人是万万做不来的。
大师兄越顶嘴,他越顶嘴。长得吓人和长得吓人,一目了然。
短暂性地恢复了?几分神智,谢霜华坐起身来,转头不愿多看洛月明,随手扯过床上的被子,不由分说将人套住,沉声道:“月明,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但我知道,这并非出自于你的本意。”
洛月明一听,这还不出至自己的本意,那还有?什么事情出至于自己的本意?
在道德和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他有?权处置自己的身体,想怎么玩怎么玩,旁人管不着。
当即用尾巴将被子挑开,觉得不来点强硬的是不行了?,于是乎一个猛虎扑食就往大师兄身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