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有什么事?”
“公子爷,小的听说幽灵宫的女子个个放|荡不堪,以玩弄男子为乐,倘、倘若白姑娘当真是幽灵宫的人,那、那她昨夜对公子……”说着说着,小书童田七自个儿便已说不下去了,哭丧着脸。这回完蛋了,他家公子爷无害得跟羊咩仔一样,若是白姑娘对公子爷做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办?
“公子爷……你、你昨夜……”田七越想越着急,简直是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花满楼闻言,登时哭笑不得。“田七,你脑袋乱七八糟的在想些什么?”
“不是啊,公子爷……”田七忽然想起方才白飞飞之所以没出来,是因为她的衣物破了,所以要颜芷拿一套新的进去。不会吧……幽灵宫的女子当真是那么豪|放?明明白姑娘看着就是一个弱质纤细型的美女而已啊!没了……他家公子爷的清白肯定已经毁在了白姑娘手里了。一想到这儿,田七就想猛捶胸口。
花满楼转身,沿着小道往外走。
“田七,别有的没的想太多,我无事。还有,回去后,不要与老爷他们说起我们昨个儿遇劫的事情。”
“可是昨个儿白姑娘将水盗的头领杀了,水盗们肯定都传出去了。”
“江湖传言,总是真假参半,那倒无妨。若是老爷他们问起昨夜之事与白姑娘的身份,我怎么说,你便怎么听,可晓得?”
白飞飞只留下小船并未相邀他们上画舫,不过是怕他这位花家七公子会因为昨夜与她独处而坏了名声,也不想因此而招惹麻烦。他自认行为坦荡,无什么需要避忌的地方。但白飞飞一番好意,他自然不能辜负。而且……若是几位兄长晓得了他与幽灵宫主昨夜孤男寡女地留在此地,他只担心兄长们会与白飞飞为难。
画舫上,白飞飞正卧在榻上闭目养神。只见她香肩微露,一片雪白的肤色上有一小片触目惊心的紫色,那是她被铃铛碎片击伤的地方。
颜芷小心翼翼地在伤口涂上幽灵宫治疗外伤的圣品玫瑰凝露膏,“宫主,我们可是要去苏州怡情院?”
白飞
飞缓缓张开双目,说道:“不去,你叫负责苏州怡情院的石阁主前来见我。”
“宫主,我们这趟来苏州,是为何?”颜芷问道。她可不认为自家宫主无端端跑到苏州了,只是为了与花满楼结伴游山玩水。
白飞飞双手撑在榻上,坐了起来,□□着的雪白双足踏在栗木地板上。“我前些日子在仁义山庄时,无意中听到有几位来自苗疆的人到了苏州做买卖。”
“什么买卖?”颜芷一愣,当时她也有听说,但并没有特别留意。毕竟,这江湖上做买卖的人不计其数,她也没有汀兰的那种天赋。
“听说这几位苗人手中有来自异国的迷情圣品,前些日子柳姨说我们的醉情效果大不如前,大概是有人针对醉情做了些功夫。既然出来了,我们便去苏州瞧瞧那几位苗疆之人手中的迷情圣品有何独到之处。”若是有的话,那自然要将那些好宝贝全部都搜罗回幽灵宫。而醉情,是怡情院独有的迷香,对人体无害,但会让人降低戒心并且……对男女之事有助兴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