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宇智波斑大笑起来,他爽快地收起了手中的团扇,利落的红眸转变为了黑色愉悦地眯起,“跟我走。”
“哦。”轰焦冻左想右想酒之的长辈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他应了一声便准备跟上去。
酒之眼皮一跳,他觉得轰焦冻这一走,可能就赶不上今天的晚饭了,正想把人给拦下来,他先被其他人拦住了,他柱间叔叔笑呵呵地勾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另一个方向带。
“来来来小酒之很久没见了,我们去边上喝一杯怎么样。”
骗子,我们一周前才在我哥的婚礼上见过,而且我没成年不能喝酒!
“哦对,你还没成年,那喝茶吧。”柱间爽朗一笑,把自己侄子的肩拍得直晃,“斑好不容易等到个会用火的,你就不要打扰他了吧。”
漩涡酒之:……不,就是因为这样才想把焦冻救出来,我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安德瓦。
柱间拉着酒之喝了大半天的茶,他问酒之有没有个性同植物有关的同学也介绍给他认识认识,你看看他弟弟教过酒之水遁,斑的弟弟教过酒之刀术,丰玉彦教过酒之封印术,水门教过酒之飞雷神和螺旋丸。
斑现在也抢了个人去练手,而他呢,最擅长的木遁无人问津。
酒之把认识的人过了一圈,最后真诚建议他柱间叔叔跟时之政府打个休假或者外勤报告,自荐去雄英当老师说不定能找到他想要的。
“可以考虑,当年我怎么也是忍校的第一批老师呢。”柱间摸摸下巴,采纳了这个建议,并决定日后实践一下。
轰焦冻果然如酒之所料错过了晚饭,卡着可以吃夜宵的时间,他带着一身硝烟和尘土味出现了,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了一套,不再是来时穿的那件了。
酒之嗅到了水气,但他猜不出轰经历了什么导致他洗完澡后仍能被闻到其他气息。
面对酒之的疑惑,轰焦冻嗦着为他专门留下的荞麦面,努力组织着语言,半晌,他说道:
“我努力了。”
轰焦冻那天见到了,比他父亲更加强大的火焰。
查克拉使出的火遁的颜色变化同温度变化无关,火遁的强弱只与忍者的实力有关,就比如宇智波家的火遁忍界一绝,没有人敢说在火遁上的造诣超过宇智波,更不要说宇智波的老祖宗宇智波斑了。
绝对谈不上爱才心切,在宇智波斑看来那拙劣的使用火焰的手段不入流,大开大合的招式让斑觉得对方像个初生的稚儿,他想的也没错,轰焦冻拥有火焰的个性十五年,使用经验不到半年。
双休日的第一天,酒之的两位父亲没有回来。
第二天天还没亮轰焦冻又被抓走了,酒之把头闷在被子里,思索着再眯十五分钟就起床就准备救火。
本丸是有湖的,再不行就先去找扉间叔叔借几个水遁以备不时之需。
他将红发随手抓了个马尾,路上碰见柱间叔叔的时候下意识用锁链把人拽住,绕到厨房拿了早饭就拖着身后的尾巴去了本丸的湖边上,他和柱间找了棵树蹲着,时刻准备下场救人。
“安啦,斑有分寸的。”
“我其实比较担心,我怎么回去解释轰两天之间用火的能力突飞猛进这一点……”
滔天的火光染红了半边的天际,被蒸发的湖水化作水汽升腾而上,酒之热得把马尾盘了上去,柱间体贴地递上了一根木簪子。
“哎,跟水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送过,后来就直接被退婚了。”回忆起生前的那点旧事,你给柱间几天几夜都说不完,现在他便被勾起了兴致,手上结印变化,木头小人跟演戏般讲起了故事。
……并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