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对不起,我该怎么谢罪呢?”越寒状似十分歉疚道,“给你送一笔违约金吧。”
“你还敢提这事?”
“一千万够付你的高档病房和养护费用,以及我这几年在徐家的寄宿费。”
“寄宿费?”徐最气到只能发笑。
“表弟,不是吗?”
“谁他妈是你表弟,谁给你的脸喊我表弟?你也配?”
“是的,我不配。”越寒对这话十分满意,“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不配。所以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是你表哥这件事,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哪怕别人以为我是你的金主?”
“是的。”
“你真是个白眼狼。”徐最。
越寒:“如果徐悦的手能治好,你外公外婆也不会急着要我回去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姐的手……”徐最猛地拍桌。
“一边像主人一样看待我,一边像家人一样关心我,”越寒打断,叹息,“我是你们徐家养的狗吗?”
徐最知道越寒很讨厌徐家,也不想和徐家扯上关系,不然也不会在国际协奏大赛前夕逃出徐家。
在他看来,这是一场报复,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
徐家需要的不是一个能出场表演的人,而是能为徐家赢得荣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