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摇头:
“据说是三姨母的女儿,闺名陶秋癸,和我同龄。”
富察氏不以为意地点点头:
“她是你表姐,住你这不方便,我过来接回去,这人也是,咱们家也不是名气小的,随便一打听就打听得到,怎么非要来你这!”
瑾瑶摇头:
“好像是她奶娘被二舅母身边的陪房撺掇来的。”
富察氏皱眉:
“又有她们家的事!她们自己家的事都弄不明白呢,还乱搅和人家的事,这可真的是……”
瑾瑶笑了,她估计是二房那里不想多养个闲人,便随口支到自己这里来的。
或许也有抱着给自己添堵的目的,就如那奶娘昨天晚上所说的一样,想要进王府就不走了,哪怕做侍妾,真是太天真了,如果她当真有这想法,她定会叫人带她去侍妾那里走上一走瞧瞧侍妾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少做些白日梦。
倒是没想到这个陶秋癸很有骨气,便是个令人尊重的。
说着话,陶秋癸被请了过来。
几人见过礼坐下,年二嫂不着痕迹打量了下陶秋癸,笑道:
“听说你从山东过来的,一路走了几天?天寒地冻的,很不容易吧?”
一长一短说了几句:
“行了,年底了你也忙,我事也不少,就不多坐了,陶表妹跟我去府里住段时间吧,正好给我们六姑娘做个伴,难得来京里,一定得去认认门才行!”
陶秋癸其实想拒绝的,她不想再寄人篱下了,只是囊中羞涩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何况富察氏看着也是个大方好相处的,便点头应是:“倒是又要劳烦表嫂了!”
“哪里的话,都不是外人,你姨母指不定什么时候也会来京,你只安心过去当成自己家便是。得了,要说话往后尽有呢,先跟我家去吧!”
“是!”转向瑾瑶:
“昨天多谢年表妹收留,还有是秋癸失礼,给你添麻烦了!”
瑾瑶摇头:
“无碍的,都是实在亲戚,往后得空了过来找我说话。”
“好!”
瑾瑶吩咐喜蔓几句,喜蔓带人拿了个大包袱送到陶秋癸坐的车上:
“这是我们主子送你的,都是新做没上过身的!”
“这……”
“快拿着吧,不值当为此客气推来推去的,当心叫了瞧去笑话。”
陶秋癸这才接过。
喜蔓又递了个荷包给她:
“这里面有二百两,是我们姑娘的一点心意。”
陶秋癸脸暴红,犹豫了下接过来:
“这只当是我借了表妹的,以后定会还的。”
喜蔓没有言语,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会转告主人。
至于二嫂也得了瑾瑶送的一个盒子。
姑嫂二人常有东西往来,富察氏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是瑾瑶得的什么新奇东西给自己留了一份。
上了车无事打开一瞧,可把她吓得不轻,这一叠子银票得多少两?
草草安顿了陶姑娘,亲自将盒子放好,待到晚上年羹尧回来一刻都等不及将盒子递给他。
“这是什么?”年羹尧不解。
“这是今天妹妹给我的,怎么给我这些银两啊,她也没说有什么事,也没叫人解释一下,我哪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