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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的,长这么大小还没见过姑母呢,第一次见哪能那么失礼,再等等吧,许是马上就能见到姑母了!”想想都是不可能见着的。

长得这副风一吹就要倒的身子,瑾瑶就是告诉别人自己很健康人家也不信,包括她亲娘都是如此。

先天条件这么好,装个白莲花那可是不用特效的,这不,附近看热闹的人开始脑补起来了。

年羹尧眉头有些紧,他不是做戏,是真担心妹妹中暑。

正要叫人再去询问,“吱”地一声,门开了。

可惜门后面的不是穿戴整齐的严家主人,经介绍方知是严家一个有头脸的仆人。

仆人一见面倒是一躬到底:

“小的严忠给表少爷、表小姐请安,这、这、这可真是不巧了,太太和奶奶前两天去了河北走亲戚了,人不在府里,现府里也没个主人在,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待啊!”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主子又不是突然上门,明明昨天一早就来投了帖子,如果这几天姑太太都不在府你们当时为什么不告知我们改期?何况我们来了快一个时辰了,如何现在才出来说主人家不在?既然姑太太不在,

那表少爷也不在家么?他难不成不是主人了?放着亲表哥、表妹在外面等他,这是什么道理?”

“是啊,是啊,这小哥儿说的不错,哪有把远来亲戚晾在门外的?”周围看热闹的开始发表见解了。

“就是,前些天我们主人家的穷亲戚上门来打秋风,主人家都没把人关门外,客气地请进来,客气地送走呢!”

“你看人家这穿戴,还有这么多仆从,带着一大车东西怎么可能是穷亲戚?”

“叫严夫人姑母,严夫人娘家姓年,湖广年家,难不成是那个湖广总督家的公子小姐?”

“哎哟,那这严夫人是唱哪一出啊?把这么高门的亲戚……不对啊,我昨天下午好像还看到严家太太的轿子出门了呢,怎么会前几天就出远门走亲戚了?”

“……”

“丰收,住口!”

“二爷恕罪,小的实在是气不过这厮胡搅蛮缠,小人知错,回去就找管家领罚!”

“看你认错态度好,就罚一个月月钱吧,退下!”

“我相信表弟定是有重要事情才没空招待的,这样吧,既然姑母不在我们也就不进去坐了,不过这从湖广家里带来的土仪……”

那管事严忠眼睛就差粘在后面装礼品的车上了,闻言忙道:

“太太应是过不上十天半月就回来了,表少爷这东西拉来拉去的也是麻烦,倒是可以先……”、

其他话在年家下人惊呆的眼神下到底没说出来,却也足够表达出了意思。

反倒年羹尧好似丝毫不生气。

“这话也有道理,多谢你的提议,不如再辛苦你叫几个人来把车拉起府里。”

“好说,好说,表少爷稍等!来人啊!”心里窃喜,这表少爷怕是个傻的吧。

出来五六个男仆,闷声拉了东西就走,好一会儿把空车送了出来。

年羹尧一挥手,叫大部分人带车先回荣国府,只带了几个贴身侍从陪瑾瑶去街上。

“外面太阳毒,哥哥和我一起坐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