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睡过了,可她还是没有同意,甚至是在众人的祝福下给拒绝了。
她要是说后悔了,想重新来一次还有机会吗。
有时候,爱了就会变得小心翼翼,自己也不知晓,只想着怎么去对那人好。
等到真正表白的时候,又开始逃脱,怕配不上,担心东担心西的,和自己脑补时想要的自己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若是说方才的逃避是因为害怕和惊讶,那么现在她完全冷静下来了。
想去好好接受现实,接受已经爱上的事实。
白依惜叫了一辆出租车,两人都坐在车后座上,她讨好的去拉人的袖子。
等看过来,将方才那朵花当着面放了回去,随后把花抱住了,深深抱在怀中。
那人只是看了眼没有再理她,一路上都沉默着,安静的令人心神不安。
从头到尾,那人只和司机说了要去的地点,是她没去过得地方。
等到的时候,又是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在城市郊区,人很稀少。
白依惜将花拿了过去,微愠道:“下车。”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剧情,心境却已经全然不同了。
她提着裙子从车上下来,想去拿花,那人没有理她,径直走了。
她跟了上去,像个小尾巴一样,怕跟丢了或是人快步走了,再也不见她。
拐过一个弯后,进了较为宽阔的地方,面前有个宾馆,宏伟壮大,金碧堂皇,最低都是四星级酒店。
白依惜看她一眼,拉住她的手,往内里走了。
快到门口的时候,几个工作人员来帮她们提行李,来拿花的时候,被白依惜拒绝了。
那人登记后刷卡包了在顶楼的套房,在司洛逸的不解和震惊中,做电梯上去了。
她单手用房卡打开门,等司洛逸进来,径直过去将房卡扔到了窗子下面。
司洛逸:“……”
有些熟悉的作案手法?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人扔下了手中的花在沙发上,贴身过来,将她一手握住抵在门上。
声音暗哑的问:“为什么拒绝我?”
司洛逸不敢正视人的眼睛:“你……你别生气,我错了。”
“错哪里了?”白依惜将她全身打量一遍,大有拆骨入腹的意味。
司洛逸小声道:“错……错在不敢面对自己的爱。”
“现在才知道啊。”白依惜将她困住,一点没有放走的想法。
她有点怕这种占有欲很强的白依惜,全身却又叫嚣着喜欢和想靠近这样子的白依惜。
“姐姐……你想做什么。”
白依惜在她脖上摸着,勾唇笑着:“阿洛,记不记得上次宾馆我们做了什么?”
她想了起来,红了脸,小声道:“记……记得的。”
“那阿洛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吗?”
若是被拒绝她是疯了一次,那么现在她便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