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左摇右滚,踉跄难行下,到了白依惜的家。
是一栋老旧单元楼,一共七层。
白依惜住在五楼,楼梯扶手时间很长,摸上去全是铁锈。
司洛寒都不清楚怎么把几个人弄到屋子里的,一路上磕磕绊绊,走了约莫也有二三十分钟。
他又不会照顾人,在经历一番思考后,做出了房间的分配。
白依惜现在抱着司洛逸,分都分不开,只好她两一间。
苏子然睡沙发,他睡副卧。
在这期间,白依惜一直把怀里人往自己房间引导。
司洛逸喝多了,没挣扎几下,就跟着进去了。
门“咔嚓”一声被反锁住了。
卧室里的人无名指揉着太阳穴,去室内的厕所洗了一把脸,清醒很多。
啤酒度数不大,喝的虽多,却根本没有醉。
白依惜洗脸出来,看着躺在她床上已经睡着的司洛逸,勾了唇角,自言自语道:“阿洛,我可没有吃你豆腐,你睡着了怎么能不脱衣服呢。”
“我叫你了,也叫不醒的。”
“所以,我帮你脱了好不好?你就可以好好睡觉了。”
“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这么乖,不会去想着和外人碰触。”
她起身用热水弄湿了毛巾,小心翼翼的给人擦脸,胳膊,手心。
床上的人转过头,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拿到个冰冰冷的东西,贴在了脸上,迷迷糊糊道:“热……好凉……”
不知道自己抓的什么,在她眼中那是一个大冰块,在此温度下还冒着冷气。
白依惜正在给人擦脸,一半便没人抓住了,那是她手,方才用凉水洗了,在蒸发作用下,此时是冰的。
手掌不大,却整个被人贴在了脸上,连手指尖也不放过,等那方被暖热了,翻过去换了一面,继续贴着。
本想顺便脱衣服吃几口豆腐的白依惜舍不得将手拿出去。
去了两人的鞋子,她躺在司洛逸旁边,另只手偷偷过去搂住了人腰,将人抱在怀中。
怀中的人软软的暖暖的,有些一种淡淡的酒香,本身木棉花的气
息也很重,木棉揉杂着酒,别有一番风味。
白依惜低头深深吸了几口,舍不得去睡觉,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清晨,一阵敲门声。
白依惜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