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是去医院,别人会调查药这件事。要是
跑出去找人帮忙,找谁先不说,关键她把钥匙从窗户扔下去了。
第一次司洛逸觉得她是个傻子。
这药太烈,刚刚才一会就这么难受,抗一晚上可能会难受的直接疯掉。
她转头去看白依惜,衣服全部湿透了,头发湿了一半,滴答的掉着水珠。
衣服湿后变的特别透明,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看的一清二楚。
白依惜也不好受,司洛逸看到了渐渐握起来的双拳,听到了慢慢急促的呼吸声。
司洛逸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疯了。
她感觉旁边的人好美,身材真好,要是可以抱一下,摸一下,应该也会很不错。
或许可以降低滚烫的程度。
司洛逸抬手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
她肯定是酒喝多了,被药给摧残的脑子坏掉了。
可是刚才那个湿了衣服的画面,就是挥之不去,像是镌刻一样深深在她脑海中。
反复不停地出现,闪现,回忆。
她真是疯了!
司洛逸抬手又准备给自己一巴掌。
手还没落到脸上,被人给抓住了。
那只手很烫,滚烫的和她的温度几乎一样,白依惜握着她的手腕道:“别打自己,什么事过不去,要自虐?”
司洛逸十分想说:“我看上你身子了。”最终她还是难以启齿,换了个委婉的说法道:“我热的有点难受。”
白依惜没有放开她的手腕,往过拉过来一点道:“你是不是热的很想抱我?”
司洛逸:“???”
你难不成是我脑子里的精虫?
白依惜冲她温婉一笑:“因为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