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白石飞鸟面露担忧地问道:“你受伤了?”
“我?”鸢色的眼眸中露出一点疑惑,太宰治顺着少年的目光去看,然后恍然大悟。
他伸手,把领口扯得更大了一点。
“不是血迹,是口红。”
青年大方地倾身,把自己的胸膛凑上前去,生怕白石飞鸟看不清上面的痕迹。
白石飞鸟:?
理智告诉他太宰这个行为有哪里不对,然而青年裸/露的胸膛之上是厚实的绷带,一块完整的皮肤都看不见,再加上太宰治是如此坦荡地扒开了自己的衣服.......
因为行为过于坦荡自然,以至于让人生不出任何意思旖旎的念头来。
这大概就是用魔法打败魔法吧。
“飞鸟不信的话,要不要自己来摸摸看?”
不,看看就算了,摸一摸还是不要了。
白石飞鸟干脆地拒绝了这个请求。
没有得逞的青年毫不气馁,太宰治绕到柜台一侧,把矮门打开,直接进入柜台里面站到了少年的身侧。
“太宰......”
阻止的话语在青年成功闯进来的一刻失去了意义。
太宰治想要做什么的话,没有人能够真正阻止得了他的。
对此心知肚明的白石飞鸟闭上了嘴,转头把冲洗干净的碗盘放进了洗碗机里,随后开始洗第二批餐具。
“这次的委托对象是一位女公关,她喝醉后耍酒疯,直接扑上来扯我的领
子乱亲。”
自来水哗啦啦地响着,少年手下麻利的动作并没有受到太宰治话语的影响。
不,他并不好奇口红印是哪里来的。
就算是太宰你去给富婆当小白脸了也完全可以。
白石飞鸟麻木地想。
太宰治对于飞鸟的暗自腹诽浑然不知,他一转身靠在了洗碗台的边缘上,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些什么递了过去。
白石飞鸟看着那突然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的物件,洗碗的动作一顿,随后他听见了青年略带委屈的声音。
“她把我的领结都扯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