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
“居然连狗狗都变异了。”
眼前的景象开始发虚,冷汗沿着苍白到透明的脸颊滑进衣领。
“好久不见啊织田作。”
上辈子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并在最后那一刻彻底撕碎了他的精神力在大脑里狂躁起来。
“真没想到居然能再见面。”
这该死的哨兵体质。
“虽然是以这种方式。”
他上辈子的向导。
“master。”
太宰治。
“master。”
重叠的声线,在说一样的话,只不过响在自己耳边的是属于女孩子的清越嗓音。
在眼前的景象彻底黑下去之前,他被人接住了。
织田作之助按着被狂犬咬伤的左臂上方,虽然他已经通过天衣无缝看到了五秒后的现在,但是这并不能帮助他立即理解眼前的一切。
“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我姓织田,作之助是名字,而不是织田作。”织田
作之助看着眼前和自己所认识的那个预备干部相似却并不相同的男人,“你是太宰的哥哥?”
“这说起来有点复杂,还是解决了那个小尾巴后慢慢解释比较容易让你搞明白。”曾经港口mafia的首领,如今已经成为从者的太宰治看了一眼旁边写字楼的楼顶,“还好成了从者后身体素质有了质的飞跃,虽然还比不上那个小矮子,倒是够用了。”
轻巧的在两栋楼间辗转腾越,太宰治扣着天台的边缘翻身上去。
“啊,难不成是错觉?”
可是他刚刚明明感觉到了独属于某个人的精神狂躁。
但是天台上除了他之外只有旁边孤零零的水箱而已,再没有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