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死了啊,中也。”
匕首一挑,两仪式以相同的反手持刀姿势展开了攻势。
刀刃的长度决定了这注定是一场钢丝上的比拼,几近贴身的白刃战容不下半点失误。
如果是普通的对手,或许最坏的结果不过是留下一道刀疤,但是在拥有直死魔眼的两仪式面前,被命中就意味着死亡。
在保护自己的同时还要避免两仪式的匕首落在她想落的位置,在代表死亡概念的死线面前,所有的防御都如同不存在,再坚硬的匕首也不过是一张脆弱的薄纸——前提是,两仪式真的能命中匕首的死线。
八年前两仪干也把他从横滨的废墟捡回家那天,两仪式看到他后的第一眼,这种在死亡重压下的训练就成了他每日的课题。
“中也的话,这种程度是必须的。”作为两仪家的家主,在第一次见面时,一眼就看透了他本质的两仪式这样说,“如果你不想真的去死,
就再努力一点活下去。”
刀尖停在致命的咽喉之前,两仪式眼中幽蓝色的虹光暗淡下去,又恢复成往常的黑色。而被她用匕首抵住的白皙脖颈上,暗红色的纹路时隐时现,最终在亮起的咒文下不甘的潜伏回了身体内部。
“橙子这周日会过来给你加固封印,在此之前,如非必要别用你的异能力。”两仪式收回手,手腕一转匕首插回腰间的刀鞘,“你污浊的活跃度越来越高了,这才不到一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