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威廉姆斯点点头，回答说：“我是制药厂的一名制程工程师，英文全称是proeer，简称pe。也叫工艺工程师，属于整个制造过程的核心人物。”

“制药厂的制程工程师？”亨利了解了威廉姆斯原来的职业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这么说，你对药品的配方和生产流程，都是非常熟悉了？”

“这还用问吗？”威廉姆斯有些得意地说：“不管是片剂、硬胶囊

剂、颗粒剂、口服液、糖浆剂、口服溶液剂，还是橡胶贴膏、凝胶贴膏的配方和流程，我都能了如指掌。”

“威廉姆斯，你所说的那些，暂时还派不上用场。”亨利打断了威廉姆斯后面的话，直截了当地问：“你知道链霉素吗？”

威廉姆斯作为一名制药厂的工程师，对链霉素自然是了解的，他等亨利一说完，就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来：“链霉素是一种氨基糖苷类抗生素吗，是1943年有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博士、罗格斯大学教授赛尔曼·a·瓦克斯曼从链霉菌中析离得到的，是继青霉素后第二个生产并用于临床的抗生素。它的抗结核杆菌的特效作用，开创了结核病治疗的新纪元。从此，结核杆菌肆虐人类生命几千年的历史得以有了遏制的希望，而瓦克斯曼也因为研制出链霉素，获得了1952年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

亨利耐心地听完威廉姆斯的话，慢条斯理地问：“如果我收购一家制药厂，你能生产出链霉素吗？”

“生产链霉素？”威廉姆斯听到这里，感到非常纳闷，忍不住好奇地问：“亨利，如果要想在药品上赚钱，我们完全可以直接生产青霉素，何必生产链霉素呢？要知道，链霉素只是治疗肺结核的特效药，使用范围根本没有青霉素广泛，就算我们生产出来，恐怕销路也会有很大的局限性。”

面对威廉姆斯的质疑，亨利没有立即作答，而是反问道：“威廉姆斯，你知道在如今的年代，人们是怎么治疗肺结核的吗？”

别看威廉姆斯是制药厂的制程工程师，但二十世纪初期，人们是如何治疗肺结核的，他还真不清楚。于是便摇摇头，如实地回答说：“我不知道。”

“电击！”亨利表情严肃地说：“如今的人们都是通过电击疗法，来治疗肺结核。”

“电击疗法？！”威廉姆斯听亨利这么说时，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他本能地联想起后世治疗网瘾少年的那种惨绝人寰的方式，在如今的时代居然被用来治疗肺结核。他倒吸一口冷气后，试探地问：“有效果吗？”

“没有。”亨利摇摇头：“至少在我知道的病例里，这种治疗除了给人的身体带来更大的伤害外，似乎没有任何效果。”

威廉姆斯不解地问：“既然电击疗法对人体有这么大的伤害，医生为什么还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治疗肺结核呢？”

亨利叹了一口气：“这可能就是时代的局限性吧。”说完这话，他又重新把话题转回到原来的问题上：“威廉姆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知道怎么制作链霉素吗？”

“这个记不太清楚了，毕竟我所在的制药厂，基本不生产这种药。”威廉姆斯说完这话，见到亨利满脸的遗憾，赶紧又补充说：“不过你别担心，链霉素的配方和生产工艺，我以前曾经学过，给我几天的时间，没准能回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