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先生,”嘉尔卡也离开了亨利的怀抱,嗲声嗲气地说:“你怎么不安慰安慰我啊,我也被刚刚发生的事情吓坏了。”
亨利干笑两声,对两位女芭蕾舞演员说:“你们的英语说得不错,我还担心和你们交流时,还必须用俄语呢。”
“亚当斯先生,”丽莎回答说:“我们不光会说英语,还会说法语和德语。我们有机会和贵族阶层打交道,学会这些语言是必须的。”
“亚当斯先生,”嘉尔卡见亨利只顾着和丽莎聊天,在不经意间冷落了自己,便插嘴问道:“您会说俄语吗?”
“俄语。”亨利听到嘉尔卡这么问,想起自己的确学过一些俄语,是当年为了跟着亲戚去俄罗斯做生意,而特意学的,便点点头,用不太熟练的俄语说:“懂一点点。”
听到亨利居然会说俄语,嘉尔卡惊喜地瞪大了眼睛:“真是想不到,亚当斯先生居然懂俄语。您能再说几句吗?”
“德拉斯维基(俄语:您好)!”
“杜布拉近(俄语:日安)!”
“克拉西瓦杰乌丝嘎(漂亮的姑娘)!”
虽说亨利并没有系统地学过俄语,但这些打招呼的单词,他记得倒是挺顺溜的。嘉尔卡听亨利说这两个单词时,发音是如此标准,连忙又催促:“再说两句,再说两句。”
别看亨利会说不少的俄语单词,但仓促之间,却不知该说什么,他憋了半天,终于说出一个比较长的句子:“达瓦一节八一酵母捏斯达兰拿比瓦(我请你们喝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