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天卫恍然,当中一天卫将,恭敬持礼道:“原来如此,天女殿下放心,但见道子,定然转达。”
看向四周茫茫丘陵状的草原,见阳光挥洒而下,眼前一片金黄翠绿,偶有深红乔木点缀其间。
白恋星便微微点头:“最近这儿可有可疑之人经过?”
天卫将
想了想,摇头,随即他又惊觉地指向远处的九岳山脉道:“虽不曾有可疑之人,但听闻有一巫马氏余孽潜逃向了九岳山脉,还杀了两名想要追捕领赏的我族散修。”
白恋星显得有些兴致索然,正要转身离去。
而其中一名天卫则想起一事,对着同伴说道:“我也听一山中族老说过此事,那族老远远瞅见,好像有一醉醺醺的红衣男子,只手握酒葫芦喝酒的功夫,就一拳一脚轻松地击晕了那追杀巫马氏余孽的二人,然后就倒地呼呼大睡了~哈哈哈,你们说好不好笑?”
天卫将顿时白了他一眼,抬脚便踢在那自顾自尬笑的年轻天卫屁股上,啐道:“巫马氏余孽被救,还好笑个屁!滚蛋~!”
而堪堪走出不远的白恋星闻之,则凤目瞬间一凝!
随即掠身而回,已立在那尴尬揉着屁股的年轻天卫身前,急切的问道:“你刚才说救下巫马氏余孽的人,是一红衣男子?在何处所见?”
年轻天卫只觉眼前白衣飘雪,芳香扑鼻,顿时恍了神。
而天卫将,则着恼地又踹了他一脚,骂道:“混小子,发什么呆?天女殿下在问你话呢!”
年轻天卫顿时惊醒,红着脸,尴尬地指向不远处一条小溪河流上游的九岳山脉,说道:“这河流的上游,九岳山脉。那山中族老就是在那远远看见的,估摸着...此刻早已逃过山...去了!”
话未说完,身前风云起,天女已向着远处的九岳山脉疾驰而去,瞬间便消失得没影了。
见此,年轻天卫纳闷道:“天女殿下这是怎么了?”
而那天卫将则望着远方,抱胸沉吟着:“天女殿下行色匆匆,我料~定是要亲自捉拿巫马氏余孽,让人着实敬佩啊!”
众人闻之,是深以为然,纷纷点头表示敬佩不已。
......
赵,中州,青丘山南麓山下,西侧不远处的林间小道上。
此刻在这林间小路上,正有一脏兮兮的红衫男子,醉醺醺地提溜着个空酒葫芦,向前踉跄而行。
而他身后不远处,正跟着一位头发蓬乱如小叫花子般的少年。
少年同样脏兮兮的,粗衣如缕破碎不堪,甚至连鞋子都破了个大洞。当他抬起脚迈步之时,便可见鞋底已然磨破,脚底板更是殷红结痂...。
他每迈出一步,他都会眉头一皱,显然是在忍痛相随。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注视着前方那东倒西歪的身影。
而红衣男子自然是洛羽,洛羽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目光迷离,正在四处扫视,同时空中嘟囔着:“白马...我的千里马呢?怎么...不见了?”
说着,他忽然看向了道旁的一块白色大石,醉笑赶去道:“马兄...又在装死?”
随即他竟如一趟烂泥一般,爬上大石,趴在上面,脸贴大石,摸着石头傻笑道:“我的宝马...呵~马兄!终于找到你了......我们不走这道,这道危险...恩~危险。我们绕道,绕路就能回家...见灵儿了,你也不用死了...。”
走上前来的巫马书,看了看正醉卧抱白石,还在那痴笑的恩人,他盘坐在了一旁,竟开始打坐了起来。
而洛羽却用那空葫芦,敲了下身旁的巫马书脑袋,呵呵醉笑道:“练~什么练?五灵杂根和我一样...是废物!废物...。自作聪明...自作...不作...就不会...呼呼...!”
说着,洛羽就这么趴着呼呼大睡了起来。
巫马书则静静地望着已然酣睡的洛羽,竟露出了一抹纯真的笑容:“恩人心苦,书儿能感觉到。哪怕书儿是别人眼中的废物,也要好好的活。因为娘亲在看着书儿,书儿也答应了娘亲。...恩人您也应该答应了心中人吧?”
他看向了洛羽,洛羽则无力地挥了挥手,似乎觉得有些吵闹,显得极不耐烦,梦语喃喃着:“山海虽大...不知何往?异土虽...广,却难寻...我魂安...错把真心托将...负心郎,光阴可回还?”
见此,巫马书则撅着嘴,皱眉说道:“娘说过,这世间苦乐,都是修行。即便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心若计较,处处总是怨念;心若止水,也能春暖花开的;心宽一寸,路便能宽一丈...。”
而就在巫马书自顾自的埋头嘀咕着之时,忽然几道几道身影飞纵而出!
嗖嗖嗖~!
瞬间,几人已是扇形,将二人围住。:,,.